。”我不以为然。
“没想到你还是个处男,这点真让我难过。那是卫生巾!女生每个月那几天总要用到的!”
“哪几天?”我还是有些迷茫。
“哎!你木头脑袋啊!”
黄金宝着急地凑向我耳边继续进一步解释,我这才后知后觉。
“额……我懂了。可是胖哥为什么要买这玩意?总不能自己用吧?”
我不解道。
“鉴于苗苗哥这几天的痛苦表现,联系起胖哥买的东西,我可以断定,他来事了!”
看着黄金宝严肃分析的样子,我再也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你可别逗我笑了,净踏马扯淡,苗苗兄弟可是男的,男的还能来那事?”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情况?”
黄金宝反问道。
“再解释不通也不会是这个可能性,走走走,回家去!”
我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实在太扯了。
何况我完全不相信一个女生能拥有如此高强的武力,还把我当成玩具那样锤。
但到了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回忆先前一些诡异的现象,确实又让我无法忽略。
和刘苗苗在杨敬海庄园撤离时,我们一起滚进了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