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着自己的爱意。允时却像没事人似的,在一众八卦的眼神中,一脸淡定自若地走进了庭院里。
“太子哥哥,张翎儿居然是范氏与吐鲁番大汗的私生子,他们正密谋着造反之事。张起与她珠联璧合,怀上了子嗣,看情形快要生产了。咱们可以乘此机会一网打尽。”允时拿起太子递过来的茶,一口闷了下去。
继续说道:“官银是太守监守自盗,他跟州牧、一帮新上任的年轻县官同流合污,准备将官银和鱼肉百姓的不义之财用于建造强大的军队,为张起那个赖皮做好后勤保障。”
“下的一盘的好棋,张起这个人绝对不能让他活着回京,他是吏部尚书,掌管着官员的选拔和任命,这小小的兰州居然任由他一手遮天,可见他的根基足够的深厚,若想连根拔起,必须先擒下他,再从长计议。”
“太子哥哥说得有理,弟弟心中有一计,哥哥看看可不可行。”
“张翎儿临盆在即,他们肯定会提前赶回去。
我们先飞鸽联系舅舅和父皇做好万全的准备,等他们回京,诞下孩子后一并捉获。
谅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忍受骨肉分离之痛,更何况他对张翎儿就像着了迷一样,更加不可能割舍。”
“允儿,你确定是我那胸无点墨的纨绔兄弟么?这招实在是高,你瞒得我好辛苦,你知道这几日我有多担心你么?嗯?。”
“太子哥哥,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弟弟只想做一辈子得懒散王爷,可不想被父皇惦记。储君是你,将来的皇帝也只会是你,不管遇到什么阻碍,弟弟永远是你最坚强的依靠。”
兄弟两个突然拥抱在一起,陈苗不由得感同身受,抑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崔家的男儿个个都是铮铮铁骨,若不是小姐嫁入皇宫,下一任家主绝对是当前这个少主子。
事发的第二日,大街小巷都流传着太守府的风流轶事,以及官官相护勾结,鱼肉百姓的事。
更有茶馆、名伶堂的说书的先生,将州牧与敌国皇子勾结成奸之事,说得有鼻子有眼,引起了民愤。
一波接着一波的百姓聚众在太守府,讨要说法,吓得太守躲在府里不敢出来。
“什么?范进居然背叛我!”州牧惊怒交加地拍案而起,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信任有加的范进竟然会临阵倒戈,救下了那个本该被处决的太子殿下,并带着他一同逃回京城。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州牧措手不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焦虑。
如今,范进的背叛已经成为众人皆知的事实,而他与敌国皇子勾结的阴谋也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
面对这样的局面,州牧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他必须尽快想办法挽回局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州牧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对策。首先,他需要尽快向朝廷说明情况,洗清自己的嫌疑。
为此,他立刻动笔,写下一封又一封言辞恳切的奏折,详细陈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表示愿意接受朝廷的调查和惩罚。
同时,他也派出使者,携带厚礼前往京城,希望能够通过贿赂官员,争取到一些有利的支持。
可惜这如意算盘早已溃散,信件和加急的士兵早已被太子中途截下,只留下一众乌合之众,没得了章法,着急的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一周后,太子带着从京城赶过来的武力、崔护一众人,亮明了身份,将扣留在兰州的州牧和太守以及一帮乌合之众全部抓起,抓进囚车,返回京城,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太守监守自盗,私吞官银,与州牧、一众县官勾结,建立军队,对国家、百姓行欲行不轨之事,现证据确凿,打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