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裴云。”,裴云着急的朝路飞羽说道。
我伸手拦住了她,然后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位女士,我和我的妻子,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祝你新年快乐,再见。”
我拉着路飞羽离开,不再去看裴云一眼。可那些回忆却疯了一般,在我大脑里重复播放。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暴躁。
“老公,老公,迟小雨!”,直到路飞羽喊我的名字,我才停下脚步。
此刻的我情绪已经崩溃,松开路飞羽后,独自来到一旁的路灯,挥拳砸了上去。
“她为什么要回来!她为什么要回来!”,我一遍又一遍的自说自话,拳头也反复砸在路灯上。
这时,路飞羽抓住我的手吼道,“别砸了,你手都流血了!”
路飞羽的话,让我逐渐冷静下来。手背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我低头一看虎口已经开裂,路飞羽一脸心疼,抓住我的手不放。
“对不起,我刚才……”
“我知道,你烦裴云,但你也不能伤害自己呀。”,路飞羽语气里,带着一丝哽咽。
我没有说话,一屁股坐在路边。路飞羽也没有说话,松开我的手,独自离开。
当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后。我才开始感觉到恐惧,刚才的失态已经充分证明,我是个无药可救的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