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七点,龚子安一身黑走进病房,看到我睡的正香,直接伸手给了我一耳光。
“谁!”
“醒啦?”,龚子安冲我笑了笑。
我也跟着他笑,然后突然转变表情,“笑你个大头鬼!谁让你打扰我睡觉的。”
“嘿,你小子狗咬吕洞宾是吧,我这次还特地带了两根棒球棍。打算帮你报仇。”
“不用,你结婚啦,如果这次惹出事,我一个人扛,所以我一个人去。”
龚子安拉过一旁的板凳,眼神诧异的看着我,“你小子还真是一点没变,这有仇必报的性格还是这么烈。可是你单身进去后,出来恐怕……”
龚子安的一句单身,直接让我沉默不语。冲动散去后,我逐渐恢复理智。
“豁,哪里弄的头绳,还挺好看。”
“别动!”
龚子安想伸手摸一下,我被一声怒吼吓的缩了回去。
“不摸总行了吧,看你小气那样。”,要不是龚子安熟悉我的脾气,刚才那一声吼,他早就起身离开了。
我望着那根头绳,想起路飞羽临行前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回家,她在家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