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已婚男人的痛苦,正常。”,我安慰着张本尧,幸灾乐祸的夹菜吃饭。可突然想起还在酒店房间里待着的路飞羽。
“迟哥,你还没说你什么事呢,放鸽子惹嫂子生气了?”
我摇了摇,“这个还好说,昨天就解决了。麻烦的是那天给你去拿合同,在苏城接到一通求救电话,告诉我黎子怡出事了。”
“然后,你管啦?”,张本尧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理解他这副表情,毕竟我和路飞羽一切准备就绪,只差领证和结婚。而眼下我跑去莲城,帮前女友处理烂摊子。这跟出轨没有太大区别。
“我知道这一切我都不该管,但我还是去了。我想终结这一切,我想把我欠的一次性还清。”
张本尧心里清楚,我欠了不少情债,很多都已经还不清。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喝下去三杯酒,眼泪掉下来砸在手背上。
我多想从不曾遇到这么多女人,从始至终都只是那一个该多好。
但世界就像一场试炼,不会管你愿不愿意,身心在痛苦中毁灭又重生。从有趣的小孩变成无趣的大人,有时候只需要一瞬。这种痛苦让我不堪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