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等不了那么久,因为第二天还有拍摄场次,我哄着路飞羽想送她回酒店。她没有拒绝。
回去的路上,她不断嘱咐我不要因为兄弟感情而偏袒唐妙兴。我向她再三保证,等唐妙兴醒了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在酒店门口,我和路飞羽依依不舍的分开。经过一次裂痕后,彼此的感情反而更加牢固。最后路飞羽临走前,在我脸上留下一吻。
此刻夜晚静谧美好,那折磨我很久的内耗荡然无存。
告别路飞羽后,我回到病房心情大好下,没一会我就昏昏欲睡。
模糊间,我感受有人在摸的脑袋睁眼一看,立马站起来骂道,“唐妙兴,你踏马要吓死我啊!”
“我咋没死呢?”,唐妙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我无语的回答道,“别看我,你没插氧气瓶,拔管子的要求无效。”
唐妙兴沉默不说话,时间过去一个小时,我才开始问他出轨的事。
“说吧,把出轨的前因后果都讲出来。”
唐妙兴双目无神,我看着他这样子,真想从他嘴里听到,这又是给我开的玩笑。
但唐妙兴显然没这个心情,只听他讲,“那是一个下午,我人生最重要的分水岭。我决定当制片人,也是那个下午,我遇到让我万劫不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