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镇静类药物,这也是你为什么睡了两天的原因。”
我猜测送我来的人是墨小伊,于是问道,“那她人呢?”
护士一边撕烂我的病籍卡,一边说道,“那天交完钱就没来过了。应该是好心不求回报的路人。”
我苦笑一声下床穿鞋,办完出院手续。独自走出医院的我,找了个僻静地方坐下。
没人再陪在我身边,就算我生病住院也无人问津。这种被世界抛弃的滋味,是那么熟悉。
一直坐到下午,手机连个通知声都没有。我起身往家的方向走,顺路买了碗白粥。今天唯一的饭就是这个。
回到家,路飞羽卧室的灯都没关。我将白粥放在桌上,专门走到卧室关灯。
寂静空荡的房子,只有我自己的声音回荡。喝着没什么滋味的白粥,胃是暖了,心却冷了。
夜幕再度降临,我没有打开房间里的灯,屋子里一片漆黑。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我独自啜泣,心想此刻有人嘲笑也不错。
………………
第二天,我从床上起来。冲洗过后去了公司。没有找杨薇,而是找胡昌借了一台摄影的专业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