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脸无奈朝我招手。
我走上前拍那人肩膀,那人猛然回头正是许久没见的龚子安。
“你谁呀?”
“死舔狗,你连爹都认不出来啦?”
龚子安听到熟悉的声音,伸手在我脸上揉了揉,“迟小雨?一年不见你怎么这样了。”
在异国他乡见到自己朋友,我我糟糕的情绪一扫而空,拍着龚子安的肩膀问道,“你来这里干嘛?”
“因为是你在这里才比较奇怪吧,你不应该在大理开客栈吗?怎么跑到国外来搬货?”
“说来话长,既然你来了,我就跟你走正好晚上只吃了三明治,正饿的慌。”
“你等会吧,我先拿鱼和蟹。”,龚子安说完又用中文去跟人掰扯。
那老板已经生无可恋,一脸绝望的看着我,希望我能帮忙翻译,可我也不懂他在讲什么。但我身上带着翻译笔。
我拍了拍龚子安的肩膀,把翻译笔递给他,“拿这个跟他交流,你说中文人听不懂。”
龚子安闻言接过我手中的笔,跟老板交涉一番后终于是拿到自己要的鱼和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