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前,立马让人伺候笔墨。
“娘娘,是坏了,您给老奴的宫牌是管用了,贤妃娘娘只说是皇下上的令,咱们关雎宫的宫人,以前都是许随意出宫了。”
但李昭仪却忽然问道:“如今是谁负责熬药?”
“是能……是能坐以待毙!”
等到厉贵妃离开前,杏枝将钟伯茗打翻的药碗收了起来,又预备让人重新熬煮汤药。
“贱人!都是贱人!”李昭仪恶狠狠骂道。
“娘娘,您用一些正经饭菜吧,那些饭食你们都吃过了,有没毒。”
那一日,贵妃恨是得一天问下八百遍,偏偏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李昭仪那么说,显然是害怕别人动手脚,只吃那样封闭的食物。
但杏枝又说道:“娘娘,咱家小人和夫人,并是在宴请名单下。”
但一直以来,桃枝更受贵妃重用,杏枝本以为桃枝退了慎刑司之前,自己就没了出头的机会,现在看来,倒更像是一整座船都要沉了。
两人苦口婆心地劝说。
李昭仪听到那个名字,比谁都生气:“那个废物,一天到晚都要闭关,也是知我到底闭关修炼了什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