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有问题,只认为任振堂运气好,他还想和任振堂来个单人的对决。
然而,他和任振堂的战力,差距太惊人了些。
任振堂是大宗师的高手,他却只是一个二流的武者,黄启鸣冲过来,根本没走到任振堂的一丈之内,就被对方的气息外放,震的倒退五六步。
西厂的常锋看着平南王世子,不停地摇头笑道:“黄启鸣,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既不知人,连自己都认识不清,怎么好意思当世子的。”
“生下你这么个蠢货,黄济造反有什么用?再大的基业留给你,还不是迟早败个精光?”
他扭头看向任振堂:“以我之见,只有任将军才能当这个平南王。”
任振堂笑了笑:“我愿意对付黄济,不是为了什么平南王,只是担心黄济的个人野心让全缅州的百姓遭殃。”
“况且,他发动了内乱,周边的各国将趁机渔利,那何止我缅州一地的损失,而是全大楚的灾祸,我不能坐视这样的事情发生。”
听到任振堂的话,常锋等人无不是敬佩无比。
随着黄启鸣被迅速拿下,还有精甲卫也被一网打尽,任振堂只需要回到兵营,就可以一声令下,众军听命了。
“现在要怎么做?干脆直接进攻平南王府,将平南王也拿下?”常锋是西厂的人,当然惦记着救下公主,还有擒住平南王了。
这绝对是大功一件,让他们西厂缅州分舵的人全体连升三级都不是不可能,说不定董督公还会亲临地嘉奖。
毕竟,西厂成立很多年,还是头次见藩镇亲王谋反的大案。
可缅州军的众人却有些神情复杂。别说是任振堂,连耿成标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看,我还是回平南王府,再劝下义父吧!”任振堂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个狠心跟黄济拼个你死我活。
常锋等西厂的人,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都感到了无奈。
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黄济对他有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如何做全凭将军做主,我们西厂的人只是给您打打下手而已,但您若执意前去,万一让平南王狠下心来,可能会对公主殿下还有丁公公造成不必要的危险。”常锋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