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在甲午中重创冲击,试图雷击日方旗舰的英雄,也是像如今这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军舰下沉,做好与军舰共存亡的海军风骨。
自己原本是准备考取举人功名,走传统的科举取士道路,在知晓父亲在大海上战死后,他不顾母亲的劝诫,执意报考了船政学堂,走上了父亲的道路。
他也曾前往英国学习最先进的战法,他也曾在德国威廉港见识过热火朝天的船坞与庞大的公海舰队,他也见识过日本小学生拿着自己装零钱的扑满,在海军募捐现场砸开的场景。
在旧大陆的帝国全体参加的战争中,他已经成为在旅顺驻防的舰队一员,每每闻到海水的咸涩味,从父辈留下来的基因总是为此雀跃不已,但司令总是让他稍安勿躁,少惹是生非。
就这样,陆军在北境战火纷飞,医院里挤满了前线退下来的伤员,而海军却待在后方的港口内,按兵不动,高挂免战牌,就算是被日军潜艇偷袭得手后,也只是张开防雷网消极应对,丝毫没有逢敌必战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