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冻死我们?”
肖玄越说越起劲,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狰狞扭曲,说的话也逐渐难听,好似在宣泄着这两天的不公遭遇。
众人一脸吃惊,没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肖玄会说出这般话,但紧接着他们就纷纷色变,这话要是放在平时可能还没什么,但放到现在就不一样了。
杜强还发现随从之中有几人眼神从惶恐变的怨恨,眼神闪烁间,甚至还夹杂着几分狠厉,感觉随时都有可能哗变。
海大川也发现这一情况,连忙给了和肖玄最近的人一个眼色,同时急忙开口,大声道:“肖玄昨晚受伤严重,伤到了脑子,已经有点神志不轻了,现在的话不是他的本意,大家切莫在意。”
“是极,是极。”
其他人也纷纷附议。
与肖玄最近的人则是带着肖玄重新回到了破庙,同时尽量不要让肖玄出声。
虽然哗变的事解决了,但取暖问题依旧在,一时间人心惶惶。
有人认为随从就不要用木头取暖了,应该自觉把木头让给他们,这样对于大家都好。
随从这边的代表则觉得,这木头是他们带回来的,无论怎样都要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