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不在你这?”看着他这副样子,晏殊也有些不确定了。
“啧…”听到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利落地站起身,“罢了,那我走了。”
“等等。”殷商反应过来,叫住了他:“你的白色帕子在我这里,你前几日走的急,我没来得及还你。”
闻言,晏殊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凶戾的眉眼间染上几分不耐,吐槽道:“殷商,我发现你真是说话大喘气。”
“你这真是…我还从未见你如此失态过。”殷商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烛台上的一本书,将里面夹着的白色帕子抽了出来,递给他。
他边递过去,边问:“为了这个帕子,你竟是从翼州路上折返回来了?”
“哈,幸好没丢,”晏殊挑起眉头,没理他的话,宝贵似的将帕子放入衣襟内,这才抬起头,回道:“嗯,是又如何?”
殷商失笑,说:“行,那你可注意着点,别再落在哪了。”
“废话。”晏殊怼道。
他随手捞起茶壶,倒了杯茶,一口饮尽后,揩去唇角的水渍,起身道:“走了。”
钧州的天已经连着阴了几日,晏殊刚踏出门口一步,风就直往衣领里窜。
下一刻,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伸手向空中一捞,一把抓住了飞向自己的信鸽的翅膀。信鸽扑腾几下,不再挣扎,任凭他将爪上的纸条拔下。
殷商闻声而出,见到这一幕,心下明了,没有打扰他。
晏殊展开信纸,目光快速地扫过上面的内容。
在看到最后一行字时,晏殊呼吸一滞,面色突变,手指无意识的攥紧纸条。
良久,他抬起眼来,眼底的玩味已经全然消失,多了几分凝重。晏殊缓缓将纸条揉皱,揣入袖口,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愈来愈来快。
“晏殊,你…”殷商见到他这副模样,心中也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但出于良好的教养,他并未冒昧开口去问。
晏殊望着天,袖中的手已然握紧,指甲深深掐入皮肉里,他突然问道:“那个姓风的女子和她身旁的男人叫什么来着?”
“风无疾与李长弃。”殷商如实回道。
他觉得不对劲,便多问了一嘴:“你问这些,难不成纸上的内容跟他们有关?”
“你与他们很熟吧。”晏殊没有回答殷商的问题。他负手而立,揭开了平日里伪装的慵懒模样。
此刻,他面色平静,语气淡淡,道:“他们里面,谁更特殊呢。”
“什么意思?”
殷商紧紧盯着晏殊,这人平日是个利落干脆地性子,但在看了信纸后,却变了个人一般。
正当殷商忍不住再次开口时,晏殊说:“百里婴传回消息,他与风无疾一行人在去往翼州城的路上遭遇他人刺杀,虽尚未知晓那人是谁,但他却发现了一件令人新奇的事。”
“那李长弃,习有百新火功法。”
殷商一怔。
“这…”殷商回过神来,眉头罕见地皱起,面上的温和也消失不见,“怎么可能?”
“我与他们二人相识四年有余,李公子确实习有一番独特地内心功法,但他那套叫「白旧水」,我从未见过李公子习有百新火。”
他话带笃定,显然是不信纸条上的话。
殷商道:“你我都知这世上现在会百新火的只有那位和百不朽,我敢与你保证,李长弃绝对与百不朽扯不上关系。”
他顿了顿,继续道:“虽然走悲衙放出过一次百新火阴面的功籍,但我们得到的消息里,当年就没有一人练就成功,李公子绝对没有机会拿到百新火功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