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斤,我们一家九百斤,还都是大鱼,够我们厂搞一次大会餐了。”
“对对,别愣着了,赶紧称鱼,称完再吃饭。”
李怀德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话说得,让他有点破防。
都已经搞了他那么多野味了,现在还要称鱼,还要吃饭,逮着一只羊使劲薅是吧,太过分了!
但官场规矩,不管多大事,要先想着解决问题,事后再算账。
李怀德收敛了一下情绪,急忙双手合十求饶。
“各位老哥,帮帮忙,说实话,这里面有两千斤是南锣鼓巷街道办的,你们饶我一次,拜托拜托!”
“早说啊,留五千斤!我们只要两千五百斤!”
谢厂长等人也知道不能太过分,顺势答应。
“行行,走,咱还是去小食堂聊,看着鱼我难受。”
“哈哈,对对,食堂里聊!”
李怀德转头又看一眼鱼,有多少鱼就问候了钟有财全家多少遍。
没办法不问候,这些本来都该是自己的,现在分出去那么多,虽然也能获得不少利益,可自己送和别人来要,完全是两个概念。
钟有财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招呼傻柱洗手去做菜。
插一句,自从那事,督促傻柱洗手成了轧钢厂食堂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