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毁掉一个国家的未来不需飞机大炮,只需愚蠢的女。因为一个愚蠢无的母亲就足以养育出一群自大无能的孩子。
好竹会生歹笋,歹笋却永远长不成好竹。
尽管安托瓦内特对于法兰并没有特别强的归属感。可她既已身为这个国家的国母,她就会尽全力去反抗她认为不对的事。
这也是安托瓦内特与叶棠的共识。
“然,如果可以们还希望您能再助们一臂之力,以加速女子学校的开设——”
话说这里,渥斯顿克雷福特已感觉了叶棠与安托瓦内特身上的不同。
她们不是为了和她交易才投其所好,承诺她给她书写《女权辩护》第二卷的自由以及为她设立新的女子学校。
她们就是与她志同道合的同志,她们与她有着同样的愿望。
眼底微微湿润,渥斯顿克雷福特拎起裙摆敛眸行礼。
“但凡是能帮得上忙的事,一定会为两位完成。”
叶棠回头,与安托瓦内特两会一笑。
随后叶棠又看向莫扎特与萨列里,对三道:“这件事还需三位共同完成。”
……
“请等一下!梅……马里埃尔小姐!”
“?”
听自己身后的呼唤声,正在疾步往外走的叶棠停下了脚步。
青萨列里的长腿一步更比叶棠两步强,很快追上叶棠,却在距离叶棠还有两、三步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突然叫住您是失礼了,马里埃尔小姐。”
萨列里冲着叶棠行了个绅士礼。这让叶棠注了横在胸-前的右手。
“这倒是没有关系。嗯……?这个不是们店里的戒指吗?”
发现叶棠眼尖一眼就认出自己戴在右手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青萨列里下识地藏了藏自己的手。
的耳朵尖似乎还有点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