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了她谁敢有什么意见!
捏住叶棠的下巴就要吻下去,拓跋浑完全忘记了自己有伤在身。
叶棠按住拓跋浑胸膛上的伤口,不过是轻轻一按拓跋浑就疼得几乎要抽搐起来。
轻笑着起身,叶棠丢下一句:“我等将军康复。”
她说“我”!而不是“贫道”!
前一秒还疼得龇牙咧嘴的拓跋浑这下子甜心蜜意地倒回了榻上。
无香子这是终于承认她对也是有感情的了?
这应该算是与无香子心意相通了吧?
古人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他这是要有后福了!
关上房间门,让拓跋浑一个人待着的叶棠在门口瞧见了贺兰景。
贺兰景双手抱胸,深邃的眼看向叶棠,像是在等着叶棠对自己解释。
叶棠却不理的视线,笑着走了。
——她有什么好解释的?
拓跋浑作为一军之将因私人感情而在战场上失了分寸,这是他作为将的失败。她并不因为这种“深情”就感动,更不觉得差点儿把自个儿都给作死的拓跋浑有什么吸引她的地方。
在贺兰景的想象里,她的反应无非只有两种。要么是被拓跋浑感动,愿意从了拓跋浑,因此对解释自己与拓跋浑在一起是为了拓跋浑好。要么是自己拒绝拓跋浑,对他解释自己不与拓跋浑在一起是为了拓跋浑的前途考虑。
可惜,这两种选择都不在叶棠的考虑中。
……
“……你说什么?无香子与花木私奔了?”
将养了五、六天之后,拓跋浑脸上重新有了血色。可他脸上的血色正因为刚听到的消息而渐渐流失。
“不可能!无香子绝不可能与人私奔!她是——”
“禀将军,此事千真万确。”
拱手的将军与拓跋浑同姓拓跋,是北魏皇室的宗亲。也因此这人说起话来不留情面,更敢打断拓跋浑:“昨日被我派去追那两人的两队人马尽数被杀,那两人是铁了心的私奔!还请将军不要抱有什么幻想。”
“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拓跋浑混乱了。
无香子为了救是四处求人出兵,是亲自上战场来找他。她为做这么多,难道不是因为心悦他么?若是心悦他,无香子怎么与那花木私奔!
拓跋浑目呲欲裂:“然是花木绑走了无香子!无香子不可能背叛我!绝不可能!”
宗亲见劝不动拓跋浑,暗自翻了个白眼,懒得告诉拓跋浑:无香子与花木之所以能顺利离开武威而不被人怀疑,那都是无香子提前做好了准备所致。
话不投机半句多,宗亲很快告退,其他的将领也纷纷离开。
拓跋浑握紧了拳头,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向了贺兰景。
“……你怎么不走?”
贺兰景不言,只是上前交予拓跋浑一封信件。接着才重新回到下头,行礼告退。
贺兰景留下的信,背面没有写信人的-名字。然而一展信纸拓跋浑就立刻确这封信出自叶棠之手——她那本《兵法概要》拓跋浑也不知道熟读了几遍。叶棠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将军,信如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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