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去下让出家人还俗结婚这样的皇命。再自家人哪里会害自家人呢?即便兄长们与自己并非一母同胞,他们也必是牵挂自己,这才特意送信来提醒自己——花袁氏是这想的,所以她对家书深信不疑,心中还对兄长们充满了感谢。
为了不被杀,花袁氏出嫁了。
二十岁的未婚女性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超高龄剩女”,更何况花袁氏是个女冠子。
女冠子在许多人的眼里不是清修的出家人,而是被同门的男道士们玩了个遍的破鞋一只。媒人还是看在花袁氏给得多的份上才为她找了个“好对象”:死了妻室需要续弦的花弧。
当时的花袁氏并不知道花弧的前妻会死是被花弧打的。毕竟媒人的原话是:“那怜女人是躺在床上两个月后没了的。这两个月里花弧是衣不解带照顾她!”
后来花袁氏才知道花弧的前妻之所以能在床上躺上两个月,那是因为她被花弧打伤了。花弧会衣不解带,那是因为没了洗衣做饭的人,他连件儿干净的换洗衣裳都没有。他自己又懒得洗衣裳,干脆不换衣服了。
花袁氏出家多时,怎好向兄长们要嫁妆?她母亲留给她的遗产当作了嫁妆。这根铜簪子是没被花弧染指的最后一件嫁妆。
叶棠一出门看到门外果然还有另一个听壁脚的。
那是花雄。
“阿娘、阿娘您等等……我们这丢阿爷真的好吗?”
无视躲在门边一脸“只要我背过身去你看不见我!”的花雄,叶棠答花木兰:“有什不好?我是不想与他过日子了。今后他爱何何。”
“是阿娘……”
木兰实在是怕阿娘被阿爷报复。男人打女人是天经义,女人还了手却会变成泼妇。别村木兰不知,但这个村子里,泼妇是要被人吐水的。
她阿爷又是个暴脾气。
还在看身后的木兰猛然转过来:“等等阿娘你刚才了什?”
“我我不与你阿爷过了。”
果叶棠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木兰愕然。那叶棠接下来的话是要惊掉木兰与花雄的下巴。
“你接了军帖,三天后要前往大营。我也与你同去。”
这次不光是木兰,花雄也异同声叫了出来。
““阿娘!?””
“木兰,去收拾包袱。我们今日离开这村子。”
“不要!阿娘!您要丢下我与阿爷去哪里!?”
花雄黏了过来,他抱住叶棠的大-腿开始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