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只有纸张翻开的哗哗声。
“原来你喜欢看这种……”崔瑕的目光似有深意,江白死命垂下头。
“奴婢,奴婢就是一时好奇。”
“好奇男宠吗?”崔瑕挑眉,“还是好奇尼姑可以养男宠?”
江白:“……”
“殿下,奴婢,奴婢……”
“不必跟本宫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
江白:“……”
“你喜欢看话本?”崔瑕把书放下,转头问她,接着视线又下移,落在了那已经吃了大半的零嘴上,眼神微闪,“还喜欢看话本的时候吃零嘴?”
“嗯……一般般吧。”
江白尴尬地应着,忽然察觉崔瑕凑近,她下意识后退。
“别动。”
他说。
她不动了。
然后——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江白骤然瞪大了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鸦羽般的睫毛微遮住了眼眸,捂住她的大掌温热有力。
这人想干什么?想捂死她?因为她不工作看话本?
这还没完,这人又伸出另一只手盖住了她的额头。
最后,她只剩一双懵逼的眼睛露在外面。
而崔瑕,就这么看着她。
江白:“……”
不是,这人到底要干嘛,给个准话啊!
也太奇怪了!
崔瑕太奇怪了!
自打江白换了崔瑕这个主子,她就觉得这人古怪,现在更古怪了。
“殿,殿下?”她试探性地开口,声音从崔瑕的掌心里传出,感受到那股湿热,崔瑕松手,望着她困惑的眼神道,“没事,只是应证一件事。”
江白:嗯?
崔瑕并没有主动为她解惑的意思,说完这句话就自顾自走了。
“什么玩意儿?”江白搞不懂,她摸摸头发,继续拿起桌上的话本子看了起来。
……
路上,崔瑕摩挲手指,唇角上扬。
抓到你了,阁下。
——
这天夜里,崔瑕喝的醉醺醺回来。
“殿下,您没事吧?”江白扶着站都站不稳的崔瑕,语气关切。
她知道崔瑕外出应酬去了,但没想到醉的那么厉害。
“无,无事,扶本宫进房。”
“是。”
扶他到床上坐下,崔瑕伸展双臂。
“帮本宫更衣。”
“是。”
江白面色如常地给他宽衣解带,崔瑕面带潮红,就这么垂眸看着面前的脑袋转来转去。
等只剩一件里衣后,崔瑕又命令,“给本宫倒杯水。”
“是。”
江白把水杯递过去。
崔瑕醉意朦胧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本宫没力气,你喂本宫。”
江白手一顿:“……是。”
喂好水:“殿下,您还要喝吗?”
“不用了。”
“那殿下,您休息,奴婢就先……”告退了?
倏地,崔瑕伸出手一把拽过她,把她拽到自己身边。
江白:嘿!不是说没力气吗?
她哪里想到崔瑕会突然干这种事,也没提防。
好在她及时反应,一把撑住了手边的床主柱子,“殿下,您怎么了?”
崔瑕却皱眉,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陪本宫坐坐。”
“……哦。”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