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难道是个磨镜？
柳依依联想了很多，越看江白那眼神里透露的信息越多。
甚至江白在这主仆两人的复杂目光下也觉得自己猥琐又下流了。
“系统，我真是冤枉啊，我只不过是好奇这肚兜怎么有香味啊！”江白对着系统大喊冤屈。
系统：【……宿主，你还想想想怎么跟她们解释吧。】
“小姐！”以防真被误会，江白指着盆里的衣服连忙说道，“小姐，奴婢只是洗衣服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香味，有些好奇便凑近闻闻，结果发现是您的肚兜。”
“小姐，奴婢真的只是好奇没有其他意思啊！”
江白一会儿看柳依依，一会儿看肚兜，脑袋转来转去。
结果越解释，柳依依脸色越难看，最后转身就走，从那利索的脚步就可见她有多生气，甚至一句话也不愿多说。
“小白，你……”小春也指着她，“你”了个半天，一句完整的话死活说不出来。
“你怎么能对小姐的肚兜做那种事呢！”
江白也懵了，“小春姐，什么叫那种事，您这话也太惹人误会了，我不过就是闻闻，小姐的肚兜确实很香啊？”
小春：“……”
还没走远的柳依依又羞又恼，气急之下留下三个字——“你下流！”最后步履匆匆地走了。
“小姐，等等小春！”小春高声喊了一句，瞪了眼江白随后追上去。
而江白，她望着泡在水里的肚兜，欲哭无泪：“我真不是变态啊……”
她是这么认为的，但柳依依却开始躲着她了。
“小姐，您的衣服。”
小春把洗净的干衣服拿到房里，柳依依一眼就看见了那抹艳红色，梳头的动作一顿，“嗯，放进柜子里吧，对了，那件红色的，小春你……”
江白不知道，她洗的那件红肚兜已经成了压箱底，眼不见为净。
晚上，江白正给柳依依整理床铺。
“慢着！”
“小姐，怎么了？”江白觉得柳依依的反应有些过于激动。
“你把被子放下，我等一会儿让小春来。”
“可是小春姐正在茅房……”
“……没事，等等就是了，你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
江白走了，柳依依走到床边望着被子眼神闪烁，也不知做了多少思想工作，她还是拿起被子自己凑上去闻了闻。
好像……是有点香气……
她想。
“小姐？”
柳依依一惊，被子就从她手里掉落。
“小春，你来了啊。”她僵笑。
“是，小姐。”小春回想柳依依方才的行为有些困惑，但还是聪明地没有问出来。
柳依依看到了她的神色，有些尴尬，“小，小春啊，给我倒杯水。”
“是。”
——
隔日。
“沈浮哥哥，你找我何事？要回那小丫鬟？”
柳依依秀眉先是一蹙，随后笑道：“不过一日的功夫，沈浮哥哥这就反悔了？这么舍不得那小丫鬟？”
沈浮却道：“是反悔了。”
柳依依眼中的笑渐渐消失。
沈浮接着说：“我昨日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不该把小白送给你。”
柳依依的笑彻底维持不住，她扯了扯嘴角：“既如此，沈浮哥哥昨日又何必答应我。”
“小白昨日表现如何，可还满意？”沈浮却这般问。
“她……”想到江白昨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