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头的公乌龟,
江白一声叹叹,
“这才对嘛……”
人走了。
龟公对着敞开的大门破口大骂,等骂累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与晏兮落得一般下场的闻人雅,在他潮湿的眼睫上转了转。
捶胸顿足:“我怎么这么倒霉哦!”
花楼里唯二的两个头牌居然都被同一个人糟蹋了,今日是闻人雅的开苞夜,他想从他身上赚回钱,哪里想到,想到……
看着手心里的碎银,扔了心疼不扔疼心。
——
屋子已恢复如常,晏兮对着镜子静坐了一晚上,他不带情绪地问:“那位江女郎呢?”
小厮回道:“回公子,江女郎点了几个男子作陪?”
“哼,那般颜色她也瞧的上?”晏兮轻蔑一笑,似在嘲讽江白的眼光,他斜看了小厮一眼,“你继续说。”
“雅公子被人破身了。”
“哦?”
“是江女郎做的,听闻……”
“啪!”
胭脂水粉落了一地。
“你继续说。”
“……是。听闻,听闻鞭子声响了好久!”
“啪!”
镜子被摔碎了。
“好!好一个江白,眼光倒是不俗,上了闻人雅那等美人的床,就是胃口忒大了点!”
不仅他,连闻人雅都……
“哼!也不知道吃不吃得下。”
真是轻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