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之明白了。
车子颠簸了很久。
贺涵之配合着他，但还是说：“我们这样不好。”
季颜一时没明白，“什么？”
贺涵之觉得难以启齿。
季颜频率越来越高。
虽然他们现在还年轻，但是也经不住这么造作。
理智告诉贺涵之，这是不正常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这么频繁……你要不要看医生？”
听他这么说，季颜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笑着问：“嫌我太能干了？”
贺涵之低垂着眼睑。
确实太能干了。
他应付不过来。
季颜在他发顶亲了亲，“看什么医生？我这个年纪，这很正常。不过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克制点儿。”
他是这么说，可贺涵之知道，他做不到的。
果然，之后贺涵之也没见他有多克制。
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贺涵之只能去医院找了何晔辰，请何晔辰帮自己介绍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
一听贺涵之要找心理医生，何晔辰还以为是想起了什么，问了才知道，原来是嫌弃季颜了。
何晔辰有点儿尴尬。
给贺涵之介绍了医生之后，何晔辰就给程扉打电话，问自己的频率怎么样。
程扉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好好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个……”何晔辰挠了挠头，“贺涵之来看心理医生了，好像是觉得季颜索取得太多了……”
他自认为自己在这方面频率还算可以，但还是要问问程扉才放心。
程扉却从他的话里提炼到了一个重点：“小贺现在在医院？”
“嗯。”
“你不是说贺婉歆有时候会去医院看柳嵩吗？他们会不会碰到？”不等何晔辰回答，程扉就说，“你看着点儿，我现在过来接小贺，不能让他们见面，不然季总知道了说不定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