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玉佩的形状还真挺罕见的。
马车驶回侯府,上房内清新淡雅的梨香总算冲淡了赵括身上的骚包气味,但纪舒还是觉得这香味还留在她身上。
沐浴了三四次,直到祁野回来,纪舒才消停。
“今日的脉请过了吗?”
喜桃:“还没呢侯爷,夫人沐浴了好几次,奴婢不敢请海棠姑娘过来。”
“那就现在去请。”
不多久,海棠便来了,她提前备好了安胎药,先让喜桃端着,她铺开绢帕给纪舒诊脉。
“孩子很好,夫人和侯爷都不必担心。”
祁野:“她呢?”
“夫人的身子也无恙,都调理的差不多了。”
海棠收起绢帕,示意喜桃把安胎药端了过来,“夫人趁热喝了,明日我再照时辰端来。”
纪舒点了点头,直起身子想把碗接过来,鼻翼耸动,忽然间怔住了。
愣这一瞬,祁野先把碗拿了过来,舀了舀想亲自喂她喝,纪舒却道:“再放一会儿吧,我在姨母那儿多喝了两碗水,现在喝不下安胎药。”
她盯着海棠的双眸,缓缓道:“海棠姑娘,你回去吧,明日辛苦你再熬药过来。”
“哪里。”
海棠起身离开了上房,祁野放下碗,捧起纪舒的脸拧眉问道:“怎么了?”
纪舒看着他的眼睛,声音颤抖:“将军,我方才又闻到了……”
“闻到什么?”
“赵括身上的香料味。”
喜桃吃了一惊,她努力吸着鼻子,“没有啊夫人,您是不是闻错了?您都洗了三四次澡了,不可能还有气味啊!”
“不是我身上的!”
纪舒两眼发直,身子微微发抖,“是……是海棠身上的……”
祁野瞳孔一缩,纪舒猛地攥住了他的袖摆,“裴朗……快叫裴朗来!”
天色渐晚,喜桃带着裴朗从后门飞快赶到颉芳居,裴朗跑的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到底……到底出什么事了……这、这么惊、惊慌失措的……”
祁野从暖阁跑了出来,抓着他来到纪舒身旁,低喝:“快诊脉!”
裴朗看祁野双眼通红,纪舒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抚着肚子,心下一咯噔,再不敢耽搁,赶紧把脉。
他表情凝重,把完脉后又问喜桃要了安胎药,嗅闻后浅浅尝了一口。
纪舒眼泪从眼眶滑落,颤声道:“裴朗,这安胎药是不是有问题?我腹中孩子……可还好?”
裴朗:“这安胎药并非之前我看过的那个药方,里面还添加了少量的毒草。”
纪舒两眼一翻,昏昏倒在祁野怀中,祁野双眸通红,小心翼翼的抱着她,脖颈上青筋迸发,强压着怒火问道:“岁岁身子到底如何!”
纪舒泪流满面,声音哽咽:“这药我喝了五个月,孩子……孩子不会……”
“哥哥嫂子安心!这里头虽有少量毒草,可我估计刚添进去不久。”
裴朗一个大喘气,吓了屋内三个人,喜桃胡乱擦着眼泪,哭着说道:“裴大夫就别兜圈子了,夫人,夫人和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大嫂脉象中有服用毒草的迹象,只是分量较轻,还未伤及大嫂和孩子,只要我开几服药就能好了!”
在场三人纷纷长舒了一口气,裴朗坐下感慨道:“此人狠毒无比啊。这毒草若继续服用下去,胎儿必胎死腹中,而母体生产那日会呈现重病暴毙之态,即便是验尸也未必能验出来,好狠毒啊。”
“重病……暴毙?”
纪舒蓦地想到什么,又问道:“若没有身孕之人,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