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为何要拿母亲?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啊!”
武定伯呆坐在椅子上,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刑部二话不说就拿人,谁知道那贱人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咳咳咳!”
武定伯捂着心口,喉中反上腥甜。
谢溶月面上毫无悲伤,询问道:“那刑部何时升堂审理?”
“明日一早。”
同样的事还发生在常侍郎府,佩姨娘无缘无故被押走,常侍郎十分恼火,追着刑部尚书要他给一个说法。
此事牵扯甚大,刑部尚书不便提前透露,便说:“明日一早开堂审理,就在大理寺,请侍郎务必到场。”
“对了,也请侍郎将令女也带上。”
常侍郎一懵,“你说哪个?”
“佩姨娘之女。”
翌日大理寺,起早的百姓瞧见衙门大开,有布告张贴,等贴完以后一拥而上,惊讶不已。
“秦氏拐卖幼女的案子要审了?这案子不是判了吗?还要审什么?”
“二十年前?这老贱人活该下地府,二十年前竟也在干这种事!”
“我倒要看看!我去把乡亲们都喊来!”
一传十十传百,等到开堂前,大理寺门外已经人山人海,官差设了隔离栅栏,百姓拦在府外。
渐渐的,人们瞧见好几辆马车停在大理寺门前,下来的不仅有常侍郎、武定伯、最后竟然连冠军侯府的马车都来了!
祁野护着怀孕的纪舒缓缓走下马车,经官差引导来到公堂后。
刑部尚书正在整理衣冠,主簿则是整理政务。
祁野和武定伯一家、常侍郎等人齐聚一堂,除了祁野,另几人都很莫名。
武定伯皱着眉问祁野:“是尚书大人叫你来的?”
“嗯。说今日有大案开审。”
武定伯失神的垂下头,心口跳的飞快,这个李氏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威——武——”
三堂官员坐定,祁野等人被给了椅子坐在堂下,水火棍敲过,刑部尚书拍了惊堂木,命主簿先宣读大致案情。
“天治十六年十二月二十日,经查明秦光蕊秦氏,系贩卖幼童……据秦氏口供,供出二十二年前,曾从一名为李莲的女子手中,买来过一个幼女,并卖给了当时怡红楼的花魁冷氏。”
主簿宣读完,常侍郎呆若木鸡,立即站了起来。
“不可能!”
百姓并不知内情,看他这反应十分好奇。
刑部尚书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同情的对他道:“侍郎大人莫急。领犯人上堂!”
武定伯喘息如牛,此刻的心情丝毫不比常侍郎轻松。
他虽不记得李莲是谁,但他知道李氏姓李!二十二年前……难不成?难不成!
几人被押上公堂,刑部尚书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
“罪妇秦光蕊。”
“妾身冷氏。”
刑部尚书:“你们两个各自抬头看看,可认得对方啊?”
冷佩头也不敢抬,浑身冷汗直冒,故作镇定道:“回大人,妾身不认得她!”
秦光蕊受了好几轮刑,身上没一处好地方,现在就想死了了事,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拽着冷佩,大声说道:“佩儿!你不认得我了吗?若没有我,哪有今日的你!是谁让你去伺候常大人的!是我啊!”
刑部尚书看向常侍郎:“常大人,你可认得秦光蕊?”
常侍郎早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年那个鸨母了,不是他记性好,鸨母右脸上的痦子实在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