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在祁野下颚上,软声道:“好了,我们都回家了。上次的事就别再想了好不好?想想别的……高兴点的事?”
他们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了。
祁野目光如炬的看着她,二人在房内软榻上吻的难舍难分,纪舒眸若春水,一想到出游前那晚她们在软榻上做的事,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心中又是期待又是羞怯。
眼看着渐入佳境,纪舒都准备好累并快乐一整个晚上,谁知道祁野竟然没有下文了?
纪舒被泪水湿润的睫毛轻颤着,眼里满是疑惑,二人贴的那么近,她能感受到祁野不是毫无反应,甚至很精神。
方才宽衣解带,她的衣裳落了一地,可祁野衣冠楚楚,除了袖上被她攥出的褶皱,整理一下可以直接出门。
纪舒又羞又觉得不公平,抬手想要扯他的腰带。
正在专心流连她雪颈的祁野蓦地抬手,按住了她的手。
四目相对,祁野眸中带着隐忍的欲色,一本正经道:“岁岁,今天不可以。”
纪舒瞪圆了眼,胸脯不断起伏。
他把她折腾成这样,然后告诉她——不可以?!
祁野看着她因为薄怒,浑身染上绯红,干渴的喉结滑动,皱着眉抓着她的手吻了吻。
“岁岁,你刚坐了半个月的马车,要休息几天才可以,不然会更腰酸背疼。听话。”
“祁、野!你给我记住!”
纪舒面红耳赤,抬腿就想踹祁野下床,祁野三两下按住纪舒的腿,面露无奈。
“好吧,那夫君帮你……然后你就乖乖听话,好好休息。”
纪舒瞪圆了眼,“等等!祁野!你放开——嗯~”
纪舒捂着嘴,按捺住喉中溢出的呻、吟,眸色迷离,羞愤的想,她若不再晾祁野半个月,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
纪舒平安回京,闻听消息,乾西王府内也是风波不断。
这次围猎,乾西王府的人都没有去,一是乾西王不在京城,二来是家里的人全都没有官职,不在能随行的要求里。
这日早膳,武定伯一家人围在桌上,除了李氏和谢溶月,武定伯父子俩的表情都很阴郁。
这时,乔管事走了进来,对武定伯道:“伯爷,好消息,侯爷已经把侯夫人平安带回京城了。听说侯夫人蒙身边的丫鬟救助,大难不死,毫发无损。”
“真的!”
武定伯和祁承序同时放下了筷子,祁承序激动的站起身道:“那纪舒她现在在哪儿?在冠军侯府吗?”
“呃……小的听说他们今日回京,这个时辰,应该是在侯府里。”
祁承序快速扒了几口饭,含糊吩咐乔管事:“准备马车,我要去冠军侯府。”
砰——
乔管事不敢应声,畏惧的看着摔碗的谢溶月。
谢溶月冷笑一声,“祁承序,你是不是把我当死人?我是你的夫人!你要当着我的面去看纪舒!她和你什么关系!”
李氏:“就是,看那个无情无义的贱人干什么。老天真是不长眼,这都没淹死她!”
“娘!”
祁承序也摔下了饭碗,大声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还有你!我怎么就不能去看纪舒了?祁野是我大哥,纪舒就是我大嫂!我去看看她安危怎么了?我跟她清清白白,反倒是你,一直揪着当初那点事不放!善妒又多疑!”
谢溶月被他的倒打一耙气得涨红了脸。
“你们两个清不清白你自己心里清楚!还在我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祁承序,你就是个三心二意的白眼狼!”
李氏尖叫:“谢溶月!你怎么和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