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客栈后,先四处看了一下客栈的格局,接着跟着宇文修上了楼。
进房间之前,云意拿了一块粗麻帕子系在脑后,又掏出另一块递给身边的宇文修。
宇文修看了眼云意递过来的帕子,想到他之前灼热的目光,宇文修婉拒了云意的好意,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系在脑后。
云意看了看宇文修的帕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帕子,云意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云意推开房门走进去,看到死者躺在床上,下半身被盖住,旁边的官兵注意到了云意的目光,出声解释,“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浑身赤裸,碍于死者最后的一丝颜面,随意找了件衣服给他盖上了。”
云意点头示意明白了,走到床边,开始查看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道,“我需要有个人帮我记录一下,”话虽是这样说,但云意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宇文修。
宇文修不想再被他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看,随即拿起纸笔准备记录。
“死者男,年龄二十到三十岁之间,右肩红肿,有药酒味道,生前可能从事挑夫之类的体力活计,背部出现尸斑,结合现场的温度,大概死亡十个小时左右,一刀致命,凶手直插死者的心脉,死者右手指甲又皮鞋,生前和凶手有过激烈的搏斗,”云意拿起死者的手闻了一下,“凶手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一男一女……”
一炷香的功夫后,云意查看完情况,走到宇文修身边看他记录的册子,宇文修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清冷劵秀,云意忍不住给他点评一下,“字写的不错。”
宇文修的视线从册子移到身边的人身上,只是短暂一眼,宇文修却发现了关键,他有耳洞,她竟然是个女的,宇文修此刻心里不可谓不震惊,想起刚才她干脆利落的说死者的情况,一点不输给大理寺里经验老道的仵作。
宇文修清晰冷峻的眉眼微微眯起,满是探究的盯着眼前的女子。
云意不知道宇文修为何用这种眼光看她,她好像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怎么了?”
“你跟我出来。”
云意不明所以的跟着宇文修走出房间,转身进了另一间房间,继续问,“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