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要画,还要画多点,要是有用的话,她卖符也能赚不少灵石。
想到灵石如雨下,秦染唇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也越画越开心。
澜玉泽炼制丹药的间隙,看到秦染画符行云流水,脸上的笑容洒脱不羁又春和景明,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到现在他都觉得不真实,师父竟然是女修,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修像师父这样的。
真元宗也来了缥缈宗,冀阳德很可能也来了。
不知道冀阳德有没有发现师父的秘密,他们在真元宗朝夕相处他也没不好判断,但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好时机再问师父。
骆云逸发现澜玉泽时不时在看秦染,还以为二师兄会问,不想一直没等到,实在憋不住就问道:“师父,真元宗怎么会来缥缈宗,该不会是缥缈宗请来的吧?然后缥缈宗和真元宗合伙来对付师父您,一定是这样!”
越说越是紧张,骆云逸不安地看着秦染,想要立刻收拾离开缥缈宗。
景犷握紧了拳头,“就该揍阙怀一顿让他还债,也省得又出什么事!”
“做这些猜测毫无意义,不如专心画灵符。”
秦染说着看向景犷:“想要揍阙怀就好好修炼。”
修为最低的景犷被秦染这么一说,耷拉下脑袋不吱声了。
骆云逸:“可是真的很危险”
“还没弄清楚就自己吓自己落跑?”
秦染画着灵符,头也不抬地继续道:“要跑也要等到没办法的时候再跑,这样也算是尽力。”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放弃拿回灵石的。
骆云逸还想说话,澜玉泽先一步开了口:“师父说的没错,现在离开缥缈宗会落人口舌,而且看刚才缥缈宗弟子的神色,缥缈宗和真元宗合作的可能性不高。”
比起报复师父,缥缈宗更想留下师父,让师父为缥缈宗所用。
真元宗来的目的,他一时还想不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以阙怀的性情,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拉上师父。
骆云逸听到澜玉泽这么说,又对上了警告的目光,只好咬着唇不说话了。
秦染一直专注画着灵符,突然腹部和胸口一阵疼痛袭来,以至于画到一半的灵符被毛笔按下去后,全是红色的朱砂。
“师父,您怎么了?!”
跟秦染一起画符的骆云逸看到秦染的异样,惊得手中的笔落地,凑在秦染身边伸着手不敢去触碰,至于整个人都是不知所措的。
澜玉泽停下炼丹,赶紧走到了秦染身边,说了一句“师父冒犯了”就熟稔地给秦染把脉。
果然,又是神转丹的反噬发作了。
骆云逸看到澜玉泽的动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二师兄竟然竟然直接给师傅把脉了,二师兄不是最为谨慎的吗?!
师父也敢碰?!
难道不怕被师父厌恶责罚吗?
景犷也是看得一愣一愣,但比起二师兄给师父把脉,他更关心师父怎么了,就看着澜玉泽问道:“二师兄,师父突然怎么了,还好吧?”
“师父旧伤未愈才会如此。”
澜玉泽用清冷的嗓音解释了一句后,将新炼制的丹药恭敬地递给秦染,“师父,这是弟子按师父的脉象做了改良的丹药,要不您先服用试试止疼的效果?”
秦染拿过来后不假思索地就服下了。
她现在疼得要死,就是给她上西天嗝屁丹她也吃,疼到无法忍耐时,就想自暴自弃。
在服用新的止疼丹之后,秦染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秦染自己也觉得这丹药比之前的药效都要好,起码起效快止疼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