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休息时,远远地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跑过来,那人的身后还跟着一只凶猛的妖兽。
那不是凤楚吗?
眼见着凤楚就要被妖兽给扑倒吞之入腹,秦染就吩咐了阎临渊一声。
凤楚跟她师父阙怀一样光长了张好脸,吃了那么多亏愣是百折不挠,但她总不能见人家小姑娘孤身一人被妖兽追见死不救吧?
阎临渊应声之后就御剑过去了,然后执行力极强地一剑杀了妖兽,血喷了凤楚一身。
凤楚劫后余生地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秦染从小凤凰背上飞身而下,看到凤楚血淋淋的,就扭头看向阎临渊,“多少也该稍微怜香惜玉点吧?”
阎临渊面色冷漠地轻启唇瓣吐出两个字:“不会。”
秦染:“”
凤楚回神来看到秦染后激动了起来,梨花带雨地哭得起来,由于凤楚身上沾了妖兽的血,眼泪混着血,哭得活像个红衣厉鬼。
“秦秦前辈”
秦染愣了一下后弯腰看着凤楚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你师父和师兄们呢?”
阙怀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让凤楚一个女弟子妖兽林独自行动。
“我们我们被三只金丹期的妖兽围攻了,我在师父和师兄们的掩护下才逃了出来”
“你们师父不是元婴期吗?照理说不至于需要逃”
“师父在银霜毒域时受的伤还没恢复。”
凤眸仰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秦染,眼里全是委屈和憋屈。
如果不是在他们布阵对付三足金蟾时,蜀道宗戴着面具突然出现,他们就不会受到惊吓被阵法反噬,而且师父当时可是被他气得吐了好几次血,难道他都忘了吗?
还有就是师父想用秦染所用的方式劝服妖兽,结果妖兽突然发起进攻,导致师父伤上加伤,但这件事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秦染摸着下巴沉思后低喃:“哦这么说你们宗门炼制的丹药药效也不怎么样,不怎么样都能富得流油”
等宗门大比结束她让炉宝多弄点,灵植只要丢给炉宝,炉宝就能炼出很多丹药,还不需要人工,岂不是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
凤楚双眸挂着血泪愣住了。
她感觉又被侮辱了,却觉得秦染似乎也没恶意,而且现在是她有求于他。
“秦宗主,师父和师兄们现在深陷险境,请您出手帮忙。”
“让那个本座帮忙?没搞错吧?”
秦染一脸的疑惑。
阙怀找谁帮忙也不该找她吧?
难道她看起来特别面善,圣母心泛滥?
凤楚十分肯定地点头,目光带着恳切说道:“那三只金丹期妖兽加起来的实力相当于元婴期,参加大比宗门里没几个元婴期,师父说您见钱啊不对,您是最有实力的也是最好说话的,所以师父吩咐我找来您帮忙”
把“见钱眼开”咽下去后,凤楚将所有能想到的好话说了一遍。
秦染喜欢听好话是众所周知的,之前她没少得罪他,只能这会儿尽力弥补。
“阙怀吃错药了吧,本座没过去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师父说他跟您说,您会答应的。”
凤楚取出传声玉牌双手递给秦染。
秦染看凤楚这么笃定,带着疑惑就接了过来。
从传声玉牌里很快就传来了阙怀的声音:“凤楚,你怎么样?”
凤楚:“师父,我没事,是秦前辈他们救了我”
“找到他们了?太好了!赶紧把玉牌给秦染”
秦染:“本座听着呢,阙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