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00;歌队的伴奏。
他离开奥林波斯太久了,已经忘了信徒怎么热追逐赞颂自己的神灵,只能按照规矩热爱她。
他一脸冷肃地伸手拍了下内墙壁画,画上的图案立刻被分离出各颜料。
铜绿的锈末勾勒出乐器的轮廓,番红花的黄颜料化为七根弦,茜草根的红汁绘出琴臂的花纹,一伴奏的平底琴就出现了。
手鼓跟笛子诞生在菘蓝,歌队员也从彩色的线条中冒出,一抓住蓝色的乐器。
这是一场小型,却盛大的演出。
第一次献舞的信徒严苛地准备舞台,像是跳舞,像是在绘制死亡泥板的间隔线。
泊瑟芬眨了眨眼,没吭声看着哈迪斯,他认真到都让人好意思产生亵渎之心,真·脱光无食欲·升华了的艺术品。
可是下一刻,令人惊艳的一幕刺激她浑身细胞轻颤。
哈迪斯从纯真生涩的孩童时期,直接跳跃到狂热高昂的求欢期。羞于付出全部的他大方地拉紧了自己的躯体线条,
后仰的脖颈露出残缺的茜草根的红汁,黑色的鬈发向后飞扬,紧绷的腰肢像一拉尽的弓,与力的手臂爆发出纯粹的男荷尔蒙。
那腰胯与背脊的美丽力道像是一道粗鞭,立刻抽中了泊瑟芬的感官,让她整个坐姿都挺直起。
被抽中的地方火辣无比,灼热的火气一阵一阵地从她皮肤处开始冒出,将她的脸都烘暖了,可是却移开眼。
其实在他开始扯开针,颜料沾上皮肤的时候,她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哈迪斯是好看的,但是这美大部分时候,都像是冻结在立体建筑上的石雕,高高在上到让人还没接近,就想着先后退三步。
泊瑟芬是对他保持着一份压抑的警惕感,像是注意着一头被名为“感牢笼”关住的猛兽,每天都在担心他理智的锁头会解开,顷刻间就冲出对她造伤害。
这是人类面对比自己强大的生物产生的反射戒备,毕竟当巨型毒蛇张开獠牙凑到兔子前,哪怕它只是想亲吻兔子的耳朵,兔子也没法被吓簌簌发抖。
在强者对弱者的绝对掌控下的所温示好,都是公平的。
可是……
泊瑟芬看到自己的手知道何时抬起,像是触碰眼前为她跳舞的人。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觉自己才像是那条威胁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