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与唇就是深渊中邪恶的触手,将她捆得动弹不得。
恐惧伴随着火炬的熄灭而出现,泊瑟芬的呼吸始喘不过,伸出的手指骤然攥住他柔软的卷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按住他的头,将他恶狠狠抱到自己的怀里。
哈迪斯一愣,所失控的动作都停顿住了。
泊瑟芬冷硬地说:“哈迪斯,停下。”
反正这里叫天天不应,她已经做好了哈迪斯真失控,就上了他的准备。
比第一次见面被迫的“深入交流”,她现在竟然已经成长到这么可怕的地步,她甚至觉得真铸成大错,就哈迪斯这模样说不上谁吃亏。
搞不好隔天醒,她俩都得背对背哭鼻子,毕竟哈迪斯看着就洁身自好,心里还蹲着个月光球。
看到贞操不保,他要是去撞墙她是拦不拦?
泊瑟芬苦中作乐地想,但是抱着他却不敢松,她声音发抖说:“忍一下,你忍耐过去就没事了。”
哈迪斯的脸贴在她的腿上,她弯着身体,双手抱着他的头,纤细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声音贴着他的耳朵。
“忍一下,很快就好的。”
温柔得如同神明垂怜,她的命令一瞬间让他忍不住从,而她的抚摸正在捋平他失控的欲望之线。
哈迪斯到她低声喃喃,忍一下,再忍一下。他抱着她双脚的手臂,松懈禁锢的力量,眼睛慢慢闭。
而此刻醉意也始上涌,从未喝过葡萄酒的冥府之主迷糊。
泊瑟芬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会安静,发丝从她手指中落下,又重新出现。
哈迪斯安静趴在她膝盖上方,任由她揉头发。
她摸了许久,让他忍耐的声音也始暗哑,终于到他沉睡过去的轻微呼吸声,强壮优的身躯在黑暗中,成为她最能清晰感受的温度。
热汗从她后背,额头上泛出。
泊瑟芬失控的心跳始变得平稳,低声喘息了几声发现自己绷得多紧,她竟然能让控制不住的哈迪斯冷静下,甚至是将他摸睡着。
简直就是奇迹。
泊瑟芬又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门口的灯照亮了一小圈地方,破裂的石面像是被么撞。
刚发生了么事,她突然睡过去,哈迪斯突然失控,客人突然失踪。
还那个送上的陶罐礼物……哪去了?
泊瑟芬费力回忆,可是只要想得深了就头痛欲裂,突然大门传门轴滑动的声响,几个狗头从门外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