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里,让清醒过来。
哈迪斯背对着,听着柔软的灵魂一蹦一跳滚在黑雾里,亡的量被沾惹上,立刻开出了花。
一路的花朵,铺着让走。
亡畏畏缩缩不敢凑太近,怕包裹严实了将闷。
心狂撞着胸口,跟撕开血肉一样跟着离开,哈迪斯安静跟一块弯着身的石头,凝固的姿势比踩在脚下的乌木凳还坚硬。
指几次都伸出去,又被他一点点攥回来。
不能碰……
忍不住……
量太大直接捏碎的灵魂……
那就捏碎——
恶的爱情里藏着扭曲的嫉妒,正在一点点侵蚀哈迪斯的理智。
捏碎总比离开,去往别的神怀里好。
哈迪斯的再次伸出来,挺直修的指,光洁薄亮的指甲闪着火焰的碎光,像是一把锋利的铁剑,拥有渗人的量无声地,凶残插入自己胸口。
狂跳的心脏嘶吼着,抓住,打折的腿。
他抓住这颗疯狂的心,一寸一寸扯出胸腔,体内的神血飞溅在轮廓分明的指节上,剧烈的疼痛无法让他动容半分。
冰冷无情的神明掏出自己充满爱情的心脏,一掐,碎肉从指缝里溢出落地。
很好。哈迪斯看了一眼自己空洞的心口,它暂时不叫了。
一直往前蹦的泊瑟芬总觉哪里不对劲,呆滞地看着前方黑蒙蒙的雾,野花从黑雾里冒出来,根茎柔软地跟雾扭绕在一起,姿态缠绵暧昧。
可是下一刻黑色的雾气像是遭受到重创,散乱翻滚起来,离开了花朵。
虽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是泊瑟芬此刻简单到只装着“回去”的脑子却艰难挤进来一种悲伤的情绪。
压根没有余思考悲从何来,只是本能觉眼前这些雾气有些垂头丧气,失去刚才张牙舞爪的活。
耳边又传来催促声,白团的神魂迟疑停顿了下,还是三蹦两回头地往前走,觉自己闷慌。
到底在闷么?
泊瑟芬挠挠自己的晕蒙蒙的后脑勺,突然识到么往上看,一只巨大的脚踩着厚实的青铜拖鞋,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