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到满是裂痕的祭坛上,没有浓厚的血液痕迹,好像从来没有人在上面献祭过牲畜。
马车毫无顾忌撞开了神庙的门,冲入了门厅,进入了主殿。
黑马嘶吼着,将所有的灯都用火苗点燃。
空旷的内殿尽头一尊高达数十米的雕像出现,安静坐在王座上,曲卷的头发垂落在肩头,舒展的扇形叶片缠绕成生机盎然的冠冕形状,戴在头顶。
能出花冠跟衣服都贴满了金箔,却为年久失修而让金粉褪色,露出里面的理石纹路。
雕像的上半张脸藏在阴暗里,深邃的眉得出一开始上了色,又被时间剥去。
长得很像哈迪斯。
泊瑟芬坐在马车上,仰着头着这神像,一时被震撼得语言匮乏,只能想到如果每天来瞻仰一次,肯能治疗颈椎病。
难道哈迪斯让她来这里了解建造这神庙多容易,确实容易,都破落成这样子肯没有香油钱,估计当初投入的建筑工程款亏到喂狗了。
她忍住同情了一哈迪斯,结果却发现抖了抖缰绳,又拽撮了一,似乎在揉软绳子。
难道是绳子太硬,扯着手痛吗?
哈迪斯突然语气冷硬说:“拿着。”
然后一刻,泊瑟芬的手指被掰开,塞入了掌控马车的缰绳,跳车子,手里化出雾鞭。
泊瑟芬心里有好的预,她意识到什,刚要跟着跳车。
啪。
哈迪斯手里的鞭子抽到马匹身上,暴躁的马立刻嘶吼一声,疑似在骂街。
泊瑟芬懵了,她连忙喊:“等等,我驾车,哈迪斯。”
她除了自行车跟“小黄车”,啥车都开。
可是来及了,泊瑟芬只觉得手指一紧,马癫狂着往前飞奔。她就像是赶鸭子上架的那架子,身体僵着,睛呆滞,睁睁着黑马在神像前绕弯,冲着侧边的墙就撞过去。
她最后冒险回头,到哈迪斯安静站在神像,刚燃起的焰火照亮了修长高健的身形,映得黑色的里有光尾在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