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光喝完稀粥,还是感觉饿。“还有吗?再来一碗。”看着破旧的房顶,尘光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日子啊,怎么就过成这样。想他堂堂……罢了,不说了。“没、没了。”清风低着头。“你就煮了一碗?”尘光目光凉凉地看着他。“不是,两碗,属下喝了一碗!”清风硬着头皮开口。其实他已经喝了两碗,他想着按照主子平时的性子,这一碗也不可能喝的,所以就把剩下的都喝光了。甚至想着这一碗主子要是不喝,那他也喝了。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的。“你……出去!”尘光实在是不想说话了,思索一番。又道:“回来,联系其他人,尽快给我找解药。”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得死在这。这个棒槌。上一顿吃的太饱,这一顿饿得太快。尘光觉得屋子里热得慌,就在院子里的树下放了一把椅子乘凉。“这当郎君不回来,他的娘子和……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会出什么事儿吧?”“你胡说什么呢,那是人家的表弟!你这想的也太多了。”隔壁院子里,传来闲话的声音。习武的人耳聪目明,所以尘光一字不漏,全部都听见了。柴大娘嘀咕,“不是我想的多,虽然现在朝廷禁止近亲通婚了,可私下里乱来的还少啊,只要不闹到明面上成亲,谁还管这个呀。”前几日她还听见王大娘的舅舅家的三闺女的儿子,和表妹搞在一起了,听说肚子都大了。后面闹得挺不愉快的,那姑娘匆匆落了胎,不了了之。这也就是到现在,朝廷对女子宽容了,若是换了过去,那姑娘只能死路一条。“你说的这也有道理。”柴大爷听了这个八卦一想也是。两人成日里呆在屋里不出来,除了清早来借米,都没见他们出过门。表姐的哪有这样的。尘光:有没有可能两个人都是男人!男人!男人!“当郎君平时对我们的两口子这么好,我们给他看着点人,要不然都蒙在鼓里。”柴大娘又说了一句。尘光听得咬牙切齿,瞪了清风一眼,进屋去了。清风拿着院子里的砍柴刀,就到门口砍柴去了。砍了好一会儿,总算是等到柴大娘两口子出来了。柴大娘见清风在外面砍柴,疑惑的开口。“尘娘的表弟啊,你咋个在外头砍柴呢?不在院子里砍,你把柴火弄到门口,回头还要抱进院子里,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直接去院子里砍,烧的时候拿进厨房不就行了?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怕外人说闲话,所以就出来避避嫌。”清风冷着一张脸砍柴刀使得十分用力。好像柴火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一样!柴大娘心虚的笑了一声,刚才还说这两个呢,难不成被人家听见了?“爹,娘。”正打算解释一句,就听见声音。一个女子背着包袱走了过来。“荷花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女婿呢?”来的是柴大娘的小女儿。荷花笑了笑,“他这有些忙,说是明日才回来。”怕亲娘追问,岔开话题看向清风,“那是谁啊?”“是当郎君娘子的表弟。”柴大娘看了看女儿,又瘦了,心疼的不行。“当猎户成亲了啊,什么时候的事?”荷花说着看了清风好几眼。这表弟都长得这么好看,当郎君怕是娶了个美人儿回来吧。“就前几天的事,你这次回来能多住两天不?”柴大娘说着拉着女儿往家里走。都快进门了,回头对清风道:“他表弟啊!晚饭你和尘娘子来我家吃吧。”“多谢大娘。”清风急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