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最后还是保姆把她叫醒的:“太太,该吃晚饭了,吃完得喝药了。”
宋泱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去了餐厅。
保姆端了参汤出来:“太太,今天这一桌子的晚饭都是先生叫了专门做养生膳食的厨师上门做的,先生还是对您好的。”
保姆没什么文化,不懂夫妻里的这些门道,看到宋泱受的那些委屈她觉得先生对太太不好,顾宴城稍微做点什么,保姆又觉得其实先生也挺好的。
宋泱没任何反应,受的伤害多了,他再做什么都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这么一大桌的用心良苦,宋泱就草草的吃了几口便回了卧室。
这一晚宋泱没有发烧,睡得还算安稳,
次日,她还在睡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宋泱披了件外套从卧室里出来:“谁来了?”
保姆:“太太,一个自称是姜莱母亲的人赖在门口不走,非要见您。”
“见我做什么?”
“不知道,说有很重要的话和您说。”
“我知道了。”
宋泱先给顾宴城去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姜莱母亲找上门的事情,然后叫人把姜母放了进来。
姜母进来的第一时间就被眼前的屋子的豪华程度给震惊到了,住惯了农村的茅草屋,住姜莱那个公司给租的公寓她就觉得已经够豪华了,现在来了这里,她都觉的自己来到了人间。
“您喝茶。”
保姆沏了一壶新茶端到了茶几上。
“好的。”姜母接过茶杯,刚递到嘴边手没拿稳,茶盏掉到了地上,茶水洒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宋泱喊了保姆来收拾,又询问她:“没烫着吧。”
姜母摇了摇头,被眼前的女子身上的气质所晃眼,她就穿了一件米黄色的丝质睡衣,肩上披了一件浅咖色的披肩,头发简单的挽在了后面,那张得天独厚的脸美的不可方物。
她的心里竟然下意识觉得这样的女人是和顾宴城相配的,这个念头也仅仅是一瞬,她没忘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腰杆直了起来,清了清嗓子:“我今天来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和顾宴城离婚?”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