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下赫舍里皇后的算计。哪曾想马佳嫔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在她平安诞下四阿哥后,竟将钮祜禄妃欲抱养四阿哥之事捅到了太皇太后那里。太皇太后出手干预,此事便不了了之,自此两人便结下了仇怨。
“赫舍里氏这人也着实可恶,竟将手伸到小小嫔宫之中,真是将中宫皇后的脸面都丢尽了。
以钮祜禄妃那傲慢的脾性,她自是对赫舍里皇后的手段不屑一顾。钮祜禄妃与赫舍里皇后本就争斗得你死我活,近来因赫舍里皇后身怀六甲,钮祜禄妃表面上收敛了许多。即便她恨不得皇后流产,却也不敢公然顶撞皇后,唯恐担上皇后小产的罪名。虽在暗处动作频频,但赫舍里皇后及其身边之人也非等闲之辈,至今仍未能撼动赫舍里皇后分毫。
“娘娘,该喝药了。”倚兰端着白玉碗走了进来,碗中汤药热气腾腾。
钮祜禄妃接过药,一饮而尽。
“赫舍里氏,本宫与你势不两立。”
喝着这苦涩的药汁,钮祜禄妃心中更是愤恨难平。眼看宫权即将到手,却一时疏忽中了赫舍里氏的计。钮祜禄妃认定自己生病是赫舍里皇后暗中使坏,其目的自然是不想让她分掌权势。
“娘娘,来。”
接过倚兰递来的蜜枣含于口中以解苦涩。
“倚兰,你让坤宁宫的人给本宫死死盯住赫舍里氏,赫舍里氏竟敢加害于本宫,这笔账等本宫痊愈之后再慢慢与她清算。”
“小主,听闻皇上没留在钟粹宫,而是与皇后一同去了坤宁宫?”
听到这最新的消息,锦瑶先是惊讶,随后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同为孕妇,皇后自然比马佳嫔更为重要。虽康熙是去看儿子的,可儿子已然无恙,自然是要先顾及皇后的。
“听说可是将马佳嫔给气坏了呢。”
“马佳氏当真是看不开,与皇后相争,这不是自讨其辱吗?”
“可不是,依奴才看来,这整宫的嫔妃皆不及皇后娘娘一人。”
青芷心中愤然,皇后娘娘那般刁难虐待自家主子,还害得钮祜禄妃娘娘与佟妃娘娘患病,可无论是太皇太后还是皇上,都未曾责罚皇后半分。
“行了,这话可莫要再说了,小心传出去本小主也保不了你。”
“小主放心,奴才嘴严得很呢,奴才也只是在小主您面前这般说,出了此处奴才是决计不会多言的。”
“不只是在外头,便是在我这里也需谨慎,要知晓这宫闱之中,连个石子都似能言语一般。”锦瑶唯恐青芷说惯了,在外头一时不慎管不住自己的嘴,说出不该说的话,给自己招来灾祸丢了性命。
青芷到底是她带进宫的人,锦瑶自然不愿她出事;且她如今无人可用,若没了青芷,她行事便更觉艰难了。
“是,小主,奴才再也不说了。”
“皇上,妾身已吩咐宫人备好香汤,皇上可要沐浴?”
与康熙一同用罢膳后,赫舍里皇后尽显贤惠之态,询问康熙,其言外之意甚为明显,赫舍里皇后是想让康熙留下来。康熙瞧了瞧赫舍里皇后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对上赫舍里皇后期盼的目光,康熙微微颔首。
“嗯。”
赫舍里皇后顿时面露欣喜之色,然随后脸色又转为黯然,赫舍里皇后轻抚着肚子,咬着唇似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去,唤婉嫣来侍候皇上。”
赫舍里皇后吩咐香桂,香桂出去不一会儿,便领着一位身着粉衣的宫女进来。这宫女显然经过精心梳妆打扮,那精致的小脸艳丽绝伦,五官无一不精致秀美,往下看,那如雪般的脖颈洁白如玉,隐藏在宽大宫装下的身姿婀娜曼妙,凹凸有致,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妖娆,怎么看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