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地绣着花,昨夜虽照常参加了中秋宫宴,但禁足是皇上说的,这足解没解实在不好说。
白香梅真是怕了,若是再碰上逆鳞,可能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所以还是安分些好。
随着宫外的一声通传,白香梅惊讶:“真的?皇上来了?”
一时间房内手忙脚乱,这衣裳好不好看?这口脂要不要再补一点?发髻好像有些歪了?快把本宫之前写好的中秋贺词摆在书案上,还有那个绣好的荷包,快拿过来。
江锦平刚踏进门里,就看到满屋鸡飞狗跳、手忙脚乱:“发生了何事?”
“皇上,无事,只是宫女们照常打扫罢了。”白香梅欲上前挽起江锦平的手,被江锦平侧身一步躲了过去。
伸在空中的手忙缩回去,白香梅见江锦平坐在主位上,也跟着坐在旁边,为掩饰尴尬,忙说:“清儿,还不快斟茶。”
“皇上,您爱喝的普洱。”
“八月的普洱都是七月末采摘的夏茶,最为苦涩,朕不爱喝了。”
“那皇上喜欢什么?”白香梅问。
“菊花茶吧。”江锦平想起前几日在叶雯雯那喝的菊花茶,不禁又咬牙切齿。
“清儿,还不快去。”白香梅示意丫鬟们快去泡茶。
室内只剩白香梅江锦平两人,白香梅一时无所适从:“皇上,您还是初次来暗香宫,臣妾给您弹奏一曲可好?皇上爱听什么?梁祝可好?凤求凰臣妾还未练熟。”
“不必,朕来是问你,谁许你昨夜参加宫宴?”
白香梅扑腾跪地:“皇上,臣妾冤枉。昨日清晨,是景妃娘娘来臣妾宫里,许臣妾参加宫宴的,臣妾收了景妃的帖子。”
“帖子?起来吧,拿给朕看看。”
江锦平展开一看,顿时两眼一黑,左侧写着三个大字:邀请函。其上画着一轮圆月,一棵树,树下还有一只兔子,画工极差;其下画着几个小人,有喝酒、有聊天的、有抬头望月的,好不热闹,画的虽粗糙,但也传神。右侧请帖的内容倒是写的工整常规。
“何为邀请函?”
“臣妾也不知,景妃只说这便是请帖。”
“胡闹。”
“只你的是这样?”江锦平又问。
“臣妾不知,好似所有姐妹都一个样。昨夜臣妾早早离席,也未和姐妹们多聊。”
“倒还乖顺。”
白香梅见有机会,提出:“皇上,那臣妾的足,可解了?”
“君无戏言,朕没同你计较昨夜的事,你倒同朕讲起条件?”
“臣妾不敢。那…”
“好了,朕乏了。一月之后,是母后寿诞,那日解吧。”
“臣妾遵旨。”
望着眼前那人,头也不回的快步,眼角不由得留下一行清泪。
“娘娘,菊花茶来了。诶,皇上呢?”清儿问。
“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