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鹿溪一愣，转过头看着她。
“又不是设置好程序的工具，随时听候指令，让干嘛就干嘛。”
沈念安自顾自拿了根香蕉慢悠悠地往下剥。
“就算只是其它动物，也会有感情，以前那么爱，现在哪能说忘就忘一点反应也没有？何况那是跟你有关的一条人命，这不是很正常？”
鹿溪愣愣看着她，许久才咧开嘴角笑了笑。
“吃吗？”沈念安把剥了大半的香蕉递上去，“反正我是不信你还会继续跟他在一起，这样不就够了？其它的，也只是时间问题。”
鹿溪伸手接过香蕉：“谢谢。”
“应该是我谢你。”沈念安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伸了个懒腰。
“要不然我都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那个人呢，我可没你这么勇，上来就开大。”
“谁让我真的疯了呢？”鹿溪嗤笑，“是她一直在逼我，一直在试图控制我，要不是她逼得太狠，我也不会……”
说到这，她忽然疑惑地看着沈念安：“你见过她吗？”
沈念安摇头：“你见过？”
鹿溪也摇头：“只是有些好奇，她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