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我做的,难道在你心里,我是这种卑鄙无耻的人?”
姜幼抿了抿唇,没说话。
经过上次的事情,她觉得洛怀州表里不一,笑里藏刀。
表面温润如玉,内心实则阴险,所以她不确定。
“呵,真令人伤心。”
洛怀州自嘲笑道,“我要是想赢池妄,没必要背后搞动作。”
“何况我这么喜欢你,伤害你身边人,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只会让你更讨厌我。”
姜幼听到这话,浑身就发毛,但他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洛怀州见她半信半疑,“如果真是我做的,你觉得我还能坐在这里,陪你喝咖啡?”
这倒也是,如果下毒的人是洛怀州,池妄昨晚就不会放过他。
心知误会他了,姜幼略微尴尬,转移话题,“你去疗养院做什么?”
洛怀州淡淡道,“看我侄子。”
姜幼讶然,“你侄子?他怎么会在疗养院……生病了吗?”
洛怀州望向窗外,惆怅叹息,“是啊,很重的病,三年了,都还昏迷不醒。”
他的表情有些怅惘,眼底不经意流露出悲伤。
姜幼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他两句,“洛总,人生老病死,是常态。”
谁都希望身边的亲人,健健康康,她也不想看见外公被病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