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常兴知道曹寅话中的意思,也知道曹寅说的都是真话,。
当初下山之时师父便说过,自己不属于那乡野民间,学的一身本事如果没有施展之地更是浪费。
才会赶自己下山。
但心中却颇有不甘,心中更是思念从小教导自己本事的师父以及一直待在院中的儿子。
还有嘴上从不承认但却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师兄。
思念之心一起饶是足智多谋的第一常兴也是心有戚戚。
面上不露声色心中却苦涩不已。
站在那摆摆手让曹寅去办主公交代的任务去。
心中却愈发思念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师父。
曹寅见第一常兴的神情动作心里便是松了一口气,暗道此时八九不离十了。
主公曾拽着自己多次探讨先生的事儿,两人虽然早有判断,但主公却不敢冒风险赌一把。
先生在主公心里的地位实在太重要了,自己都怀疑就算是把先生的先生请出山在两人之间做一个选择主公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先生。
拖到至今已经拖无再拖了,段慕德都已经被关在大牢里了。
想到段慕德,曹寅又想起主公私下的嘱托。
领着四位将士拐个弯朝京兆府大牢走去。
曹寅还没走进大牢
便能听到被关在里面的段慕德传来沙哑的嘶吼之声。
“程浩然!你个乱臣贼子!第一常兴!你个助纣为虐的奸佞小人,你们不得好死!程浩然!!你出来见我!!!”
曹寅听到里面的沙哑的叫喊声,就知道这货不知道在里面嘶喊了多久了。
嗓子都喊哑了。
对着站在老房门口的兵士问道
“这货,一直在这么叫喊着嘛?”
看门的兵士见监军对自己问话匆忙回答到
“禀监军,自从关进这大牢之中就一直叫喊,大部分时间都在咒骂主公和第一先生,有时候偶尔还掺杂一些骂那个地方的话。
先生交代过,不管段慕德说再难听的话我们就当听不见,饭食该送的就送,酒也管够,但就是不准跟他说话,只是到现在他还没吃一点东西。”
兵士朝西北方一指曹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长生天!
“打开牢门”
曹寅对着开口解释的兵士说道。
士兵忙不迭的从腰间取下钥匙,打开牢门。
整座监牢现在就关着段慕德一个人,有整整两个队把守,不怕他逃跑。
曹寅交代随行的四位将官在门外等候,自己走进牢房。
刚走到关押段慕德的牢房门口,段慕德就不再开口咒骂了。反而嘶哑的冲着曹寅说道。
“你是谁?让程浩然来见我!”
“我叫曹寅,无名小卒,入不了将军的法眼,主公此时不在城内,将军见不到的。”
“曹家?曹寅?趋炎附势之辈,毫无忠君爱国之心,你还好意思来见我,你就不怕死后无颜面见曹家先祖嘛!”
曹寅搓搓手,对着段慕德笑了笑说道
“曹家忠不在忠军,爱不爱国不是将军能下定论的。天子爱黎民百姓,曹家就忠军爱国。现在你的天子骨头都被磨成粉了,天底下受苦受难的百姓,哪个不想将他挫骨扬灰啊。”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段慕德又疯了。
“某家来这,是想问将军一句话。”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将军不必激动,问完某家就走。”
“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