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出我。”
周清华还想说什么,被孟长津不动声色地转着身体把芦苇挡在身后。
“周叔先忙,启江集团还有应酬,有机会找您喝茶。”
说完,拉着芦苇就走了。
楼梯口的包厢,几步路,孟长津箍着她微颤的手,包厢门关上才松手。
“我刚才就该把他推下去,不死也残。”她恶狠狠的说。
孟长津用热毛巾擦着手,“是,你放心,每年你生日我都会去看你,我保证。你收监在哪儿,我就去哪儿,绝不嫌麻烦。”
“对,天上下刀子我也一定去。”他把毛巾丢到一旁。
看她还傻站在那儿,一把把人按在椅子上,拿起热毛巾帮她擦着卸掉石膏的手腕。
“疼吗?”他问。
芦苇顺势环着他的脖子,“再给我些时间,好吗?”
孟长津用力分开她的拥抱,低头给她擦着手。不理她,也不回她的话。
服务员在门口敲门,没多久点好的粥和菜慢慢上桌。
孟长津松开她的手,开始自己吃起来。他胃里灼的难受,急需东西往下压一压。
芦苇拍掉吃菜的手,“胃难受,先喝粥,吃点主食。”
孟长津睨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
芦苇大吃大喝,有她最爱的梅花糕,一碟子就6块,她一口气吃完了。
最后那一块,噎的难受。孟长津把茶水给她倒满,“出息。”
芦苇故意,喷了他一脸。
孟长津闭着眼睛,掐着她纤细的脖子,作势要把她灭了。
她闭着眼睛,撒泼道,“我就这条命,拿去拿去。”
孟长津力道渐松,看她忍着咳嗽拿过毛巾擦去他脸上的梅花糕残渣。
“不生气了吧?扯平了?”她谄笑着。
孟长津何尝不知,她这般做,就已经是和好认错的信号。再多的,她也做不出来。
更不可能指望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芦苇的眼泪,珍贵的紧。
“吃饭。”孟长津冷声说道。
“好咧。”她笑容灿烂,比春日怒放的鲜花还要艳丽。
她这份属于小女子的娇羞,好像是他独有的,就连周子晋,她如今也不给了。
金钱虾球她吃了不少,给他留了几颗。“这虾球,你不是挺喜欢的么?怎么不吃?”
孟长津视线划过虾球回到她脸上,“你还记得?”
芦苇擦着嘴角,“记得啊,小时候为这个,咱俩还打了一架,我把你的脸挠烂了。”
其实那次,根本不是孟长津想吃,是他觉得吃饭的长辈有好吃的都问她。
他才故意去争那盘她最爱的虾球。从那之后,金钱虾球就是孟长津喜欢的菜了。
芦苇捏着他的脸,“你皮肤真好,竟然没留疤。不像我,桃子没摘到,反而负了伤。”
孟长津盯着她那道浅浅的疤,指尖摩挲着,然后咬着她的唇角。
芦苇吃痛,血腥味席卷两人口腔。她蹙着眉推开他,触到他的额头。
“这么烫,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