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去会客厅等我”顾笙笙冷冷道。。
觉罗沣和觉罗汀被金玉宫的下人们引了进去。
金玉宫的奢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宫墙高耸入云,坚不可摧;琉璃瓦覆盖着屋顶,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就连室外的地面都铺满了精美的大理石地砖,光滑如镜,庭院的石径蜿蜒曲折,环绕着各种假山和人造溪流。
觉罗沣看呆了,同时心里燃起极大的酸楚。
这样气派奢华的宫殿,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曾经在大燕的时候,觉罗沣那么看不起的一个外族公主,如今却如此好命,住在这么好的宫殿里。
顾笙笙不是大禹先皇的亲女儿也好,顾笙笙不善骑射也罢,如今都比觉罗沣好太多了。
不光如此,觉罗沣还要为了母后的病,和姐姐一起卑躬屈膝地来求顾笙笙。
真是造化弄人。
顾笙笙带着三个掌事宫女不疾不徐地来到了会客厅。
她身着普通的大禹公主服饰,但是却比大燕贵女大婚的服饰还要华丽太多,容色比在大燕的时候还要更胜三分,这让觉罗沣更加眼红嫉妒。
“参见和瑰公主。”觉罗汀拉着不情不愿的觉罗沣欠身行礼。
按理说,大燕不是大禹的藩属国,公主和公主是平级的,觉罗氏两姐妹不该行礼,可是毕竟短期内大燕被大禹打了两次,现在两姐妹又有求于顾笙笙,只能对顾笙笙执妾礼。
“赐座。”顾笙笙冷冷道。
星雀和月凰搬来两把椅子放在殿内,觉罗汀一边有些紧张地落座,一边轻声问道“笙笙,近来可好?”
顾笙笙抬起眸子,淡淡道“一切都好,长公主最近如何?”
觉罗汀刚要和顾笙笙诉苦说阿尔善被抓去土匈做人质的事,觉罗沣粗鲁打断“长姐,咱们是来说正事的,不是叙旧的”
在大燕的时候,觉罗汀知道觉罗沣一向受宠,也给几分薄面,可是现在她几乎家破人亡,便也不再惯着,厉声道“庄太后又不是你的亲娘,何苦如此着急,咳死了跟你我又有何干系”
此话一出,顾笙笙便知二人是因为止咳丸而来。
“二位公主来金玉宫若是为了吵架,那本宫就要送客了”顾笙笙眼底略过一丝锐意,随即准备起身离开。
觉罗汀想到被掳去土匈的夫君和宅子里整天嚷着找爹爹的幼子,只能豁出脸皮道“慢着……”
顾笙笙表情淡漠地坐下,道“说吧,本宫很忙,时间有限”
“庄太后现在咳疾愈发严重,本来也只是咳血,我们从大燕出发之前,太后已经卧床不起了,大燕的太医说若是没有止咳丸,太后的五脏六腑都要咳怀了,我们跋山涉水从大燕而来,就是为了求几粒止咳丸……”
觉罗汀的语气越卑微,觉罗沣的脸色越难看。
“怎么突然这么严重,本宫离开大燕,你们一个个都是孝顺的,按理说太后的咳疾应该轻些了才是”顾笙笙悠悠道。
觉罗汀长叹一口气,“还不是因为耶律姝和皇上的婚事……”
觉罗沣立马咳嗽了几声,意在告诉觉罗汀家丑不可外扬。
顾笙笙对大燕的事并没有兴趣,她心里只想让耶律姝死。
但是阿蕊因为脸上的疤痕早已对觉罗琛恨之入骨,对着欲言又止的觉罗沣道“求人办事话得讲清楚吧,您说一半,我们公主怎么帮你?”
觉罗汀一心只想解决事情,眼泪簌簌而落,一股脑将顾笙笙离开大燕之后的事全说了,说了大婚上言行无状的土匈和西金使者,说了大禹扣下阿尔善要求大燕和土匈割席,说了封后大典的终止,还说了耶律姝的小产,到最后觉罗琛竟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