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阿保金和索罗邦作为觉罗琛最信任的两个文官一早冒着大雨赶到了太和殿,一起来的还有觉罗琛的姐夫阿尔善,也就是觉罗汀的夫君。
觉罗琛原本是想和三个臣子商议将顾笙笙打入冷宫之事,没料到两个文官跪在地上就开始唠叨天象之事。
“陛下,天象之事不可再拖了,抓紧时间找到邱道士才是” 阿保金低声道。
“微臣深以为是,这场大雨让南方百姓苦不堪言,他们都说中原的道士很厉害,一场法事就可以让雨停下。”索罗邦附和道。
“天象!天象!天象!”觉罗琛气的从龙椅上站起,在殿内踱步,“道士!道士!道士!”觉罗琛对着索罗邦怒道“你们两个老顽固,除了这些还会说什么?朕今天找你们是商议要事的。”
阿尔善作为武官,并不懂前朝政事,他不懂今天为什么陛下非要在大雨中将自己喊过来,见他们在讨论道士,直言道“中原那么多道士,随便抓来一个便是,不见得非要邱道士”
“将军,现在这么大的雨,如何去中原找道士啊?” 阿保金语气中带着嗤笑,大燕的文官和武官一向是不对付的。
觉罗琛脸庞尽是无奈和冰冷,“朕今天叫你们过来是商量将秦氏打入冷宫一事。”
“打入冷宫??”两个文官惊诧地异口同声道,阿尔善倒是不意外,后宫这些桃色轶事,觉罗汀每天都说与他听,他昨晚就知道了皇上动了这个念头。
觉罗琛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最亲近的大臣,叹气道“这邱道士就是秦氏藏匿的,如今又逼着陈太医不给太后看病,这样的女人实在不适合做中宫皇后,甚至不配做朕的女人,朕现在想将她打入冷宫,不然实难咽下这口气。”
“陛下,万万不可”已经年逾六十的索罗邦声音颤抖道“大禹皇帝如今国丧,易后之事已是打大禹的脸面,若是此时将娘娘打入冷宫,怕是被人说成是趁人之危啊。”
阿保金附和道“是啊,陛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禹现在乱成一团,您就算是把娘娘打入冷宫,大禹确实鞭长莫及,但是等新帝登基,回过神来若是想清算此事,实在不利于两国友好。”
“大燕在你们心中就如此不堪一击?朕作为一国之君都不能处置一个不忠不孝的女人?朕难不成永远要活在大禹的阴影之下?事事看大禹的脸色?”觉罗琛用力地甩了一下手中的手串。
“陛下息怒,微臣失言”两个文官齐声道,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臣以为,陛下不用瞻前顾后,若是真打起来,臣粉身碎骨也要护大燕周全。” 这阿尔善不懂前朝纵横,只知在战场横冲直撞。
两个文官互相看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阿尔善手握兵权,又是皇上的大舅子,阿保金和索罗邦敢怒不敢言。
阿尔善是大燕的第一勇士,先皇在的时候,跟随先皇给大燕打下了很多领土,还好觉罗琛登基的时候羽翼已丰满,不然阿尔善差一点就成了摄政王。
如今大燕的第一勇士打包票,觉罗琛放心了许多。
可是就在觉罗琛命人去清点顾笙笙从大禹带来的陪嫁时,却发现值钱的陪嫁都不翼而飞了!仓库中只剩下一些书籍和谷物种子。
未央宫。阿蕊担忧道“娘娘,那些陪嫁藏在那个客栈真的没问题么?”
“客栈掌柜的也是大禹人,他平时就总被大燕的客人赖账欺侮,忍气吞声多年,他是不会背叛本宫的,何况荣王也在客栈里,他们不敢造次的”顾笙笙淡淡道。
顾笙笙原本想的是借着回中原奔丧的由头直接先将值钱和重要的陪嫁带回去,玉器和镀金佛像这些
但是谁知刚出城就遇到了百年一遇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