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才从床上下来,走到尹任的对面坐下。
砰的一声闷响,霍风伸手将酒坛上的红布包着的塞子拔掉,仰脖就是几大口,然后重重地将酒坛儿撴到桌子上。
尹任看着他,摇了摇头,“老弟,事到如今,你也没必要如此,静静心,咱哥俩儿慢慢喝,也好好说说话。你心里有什么不舒坦的就跟哥哥我说说,说完之后……说完之后,日子当然还要继续过下去。”
尹任说着,也拔下了酒坛的塞子,抓起来就灌了一口,“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其实……咱兄弟俩想的是一样的,那就是——眼下不该动,不该做任何事情。
唉!可是怎么办呢?虽然说我们都是千里迢迢地,带着使命从西兆来到大晔,同样是在大晔这么多年,然而,咱们和爷的身份不同,因此,在前方招引的东西就不同,心急的程度自然也不同。
你该知道,主子留在大晔这么多年,苦心孤诣地做这一切是为了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