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程子争立刻把怀里的人推了出去,“我才不要你吹。”
“为什么不让我吹?”闻柏声的眼睛垂了下来,“乖乖,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程子争连忙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吹?”闻柏声委屈。
程子争:“……这个和生不生你的气有关系吗?”
闻柏声没有说话,又恢复了闷闷不乐的死样子。程子争烦躁地啧了声,一把抓过枕头,趴了下去,“给你吹行了吧?烦人精。”
微肿的腺体上面全都是牙印,冷气轻轻地呼到脖子上,好像羽毛扫过皮肤,程子争忍不住缩了缩。
“你……你好了没?”他咬牙道。
“没。”闻柏声的声音含糊。
“快点。”程子争不耐烦道。
话音刚落,腺体骤然贴上了一个软软的、温热的、湿湿的东西。
程子争猛地扭头,“你……你干什么……”
闻柏声及时把头抬了起来,“嗯?”
目光落在对方的嘴唇上,反应过来刚才那个扫过他腺体的软东西是什么,程子争的瞳孔一震,闻柏声刚才舔了他的……腺体。
”你、你不嫌脏吗?”他结结巴巴道。
“为什么要嫌脏?”闻柏声眨了眨眼睛,“不是你说口水可以止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