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愧疚。
闻柏声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声音更轻了，“你是不是嫌我的声音太大了？我现在就把声音调小点。”
“你继续玩你的手机吧，我不会打扰你了。”说完，他真的闭上了嘴巴。
在程子争的注视下，他把那个两分钟的撒狗粮视频看完，完全静音没有半点声音的那种。
程子争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明明闻柏声什么都没说，但程子争就是觉得他这个样子比他平时说一大堆还要楚楚可怜。
理智告诉程子争，闻柏声现在百分之百是装的，但是看到对方可怜兮兮的样子，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心软了。
视频放完了，闻柏声失落地叹了口气，用刚好能让程子争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怎么办，我太笨了，根本想象不出来。”
程子争语气僵硬道：“你不用——”
听到他开口，闻柏声的睫毛轻轻地颤动，“对不起吵到你了，我不说话了。”他好像怕程子争会生气似的，一副生怕被赶出家门的受气小媳妇模样。
程子争抿了抿唇。
他……刚才是不是对闻柏声太凶了？
看到闻柏声第三次按了重播视频，程子争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