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物。”
圣上想到那份证词,想到如今民间沸沸扬扬的流言,原本强压下的怒火此时又再度翻腾上来。
“儿臣不敢!”
宣元辰此时也不敢多说些什么,生怕被人抓住言语间的漏洞,只能一遍遍重复着儿臣不敢,儿臣没有这类的话。
可圣上哪里能够听进去。
他将御案上的折子往宣元辰面前的地上一扔。
“不敢?朕瞧你敢得很!你身边的人已经全都招供了,他是如何受你指使,绑了恩济庄内管事的家人,要挟其为你办事,更是假借燃鞭为幌子,让其在屋舍的几根承重梁柱底下埋下黑火,炸毁了屋舍根基。”
圣上眼神中的冷色几乎已经凝成了实质。
“为了造成死伤惨重的局面,你更是让人在当日恩济庄的饮食中加入了蒙汗散。怨不得周围的百姓也觉得奇怪,大年初二燃鞭不说,恩济庄内这么多孩子,竟是无一人啼哭,庄内寂静得可怕。原来是你心思缜密,提前想到了这重。最后更是在屋内放上所谓的山锯虫,想要诱导所有人以为是屋舍疏于查检才导致了如此惨剧。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做得这么利落漂亮,朕都得夸赞你一句心思缜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