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点,但他的确是和珍昭容同乡,且珍昭容入宫那年,正是他入朝为官的那一年。这还真是,情深几许啊。也怨不得他要弄出今日之事,毕竟心尖上有着人,哪里能容得下淼漪的存在。他自然是要趁着这次巡查两江的机会,彻底将我张家按死在这里,好将这门婚事悄无声息掩盖过去。”
张聘讥讽道。
这也不怪他没往这方面想。
毕竟,和宠妃同出一郡的官员多了去了,同年入朝的也是如过江之鲫,谁能想到这两个人居然会有私情,并且能够在这深宫中珠胎暗结。
张屺对谢望之是彻底没话说了。
他怎么就能倒霉成这样?
刚一来两江都落进了美人计,而后好不容易靠着今日长街之上的当街状告扳回一局,如今直接被人拿到了要命的把柄。
若说之前的事最多是让他丢官,如今被拿住的把柄,却足以让他丢了性命了。
“父亲预备如何做?”
张屺低声问道。
“他如今还不知道自己最大的把柄落在了我们手上,那就先等等看,看他准备如何出招。等他手里的棋下完了,才到我们下棋的时候了。”
张聘如今对一切可谓是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