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鼻尖动了动。
她嗅到了来自贾里斯多德身上混着高级沐浴球的体香。
她盯着他的眼睛,质疑道:“你身上没有油烟味,这种身处平民区的酒馆包厢,厨房可没有祛油祛味的机器?”
莫沫在用找到的事实反驳贾里斯多德的话。
她的语气笃定,眼神清澈,明亮的眸子像刚刚凝结的琥珀。
淡淡的,像是沐浴在森林中的清新香气,缓缓钻入贾里斯多德的鼻中,进入心脏,滋长着那些遍地横生困住它的枷锁。
贾里斯多德呼吸凝滞,双眼微微闭上,压下心中不该有的情绪。
再次重新睁开时,他的眼尾上挑,里面多出一抹狡黠。
“我可没说身上这件睡袍是刚才那一件,而且,没人规定在两个小时的时间内不可以洗两次澡。”
莫沫沉默了。
“你为了吃顿饭,搞那么麻烦?”她问道。
“对。”贾里斯多德眼中的狡黠更甚,双眼笑得宛如月牙一般。
他道:“这件睡袍想必是那时勾丝的,队长吃了菜,要不要承担一点责任。”
莫沫重新坐回沙发上,平静地说出一个事实:“我全身上下除了罚司岛监狱长给的三千辉耀币,一分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