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了完男人后,她从砖缝里看到还在昏迷的宋云南很是满意,打开了门锁,走进屋子里,在屋里转了一圈,又蹲在宋云南面前仔细的打量她一会,最后站在地上开着的门边,拔开铁销,拉开了地上的门板,下面是一个地窖,宋云南闻到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差点把她熏“醒”了。
她听见那女人趴在地窖旁,仿佛闻不到味道似的,对着下面喊道:“俊儿,俊儿,我是娘啊,你过来让娘看哈呀。”
宋云南听到丧尸拖沓的脚步声和饥饿的嘶吼声。
那女人见到“俊儿”嘶哑的回应她,对她张开大嘴伸出双手,不知道是不是地窖的原因,他半边身子都腐烂了。
她心酸的看的她的“傻俊儿”,也不知道他李家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么个傻儿子,一辈子连女人手都没摸过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好在她这个当娘的为儿子找了漂亮媳妇,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那女人对着丧尸好一顿安抚,跟它说今晚有喜事,让它别心急再等等,不舍得就关上了地窖的门。
又去看了一下宋云南,见她还没醒,就出去锁上的门。
听到她走远了,宋云南这才忍不住干呕了几下,妈呀,实在是太太太臭了,那女人是怎么忍得住的,还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跟她儿子说话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亲妈滤镜?
宋云南恶心的不得了,她说的喜事自然指的是宋云南跟““俊儿””的婚礼了,这是想要去她死啊。
想到这里,宋云南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想要她死的人,必须比她先死。
她又挪动起手里的刀,要快点割断才行。
女人走进屋子后,走到到右边的房间跨了进去,看着她男人从一堆箱子里翻出好几件不同款式、不同大小的红色衣服,和几双不同的红色鞋子,有高跟鞋,平底鞋,凉鞋,都是他们从好心人那里抢来的。
他们两人每年都会在这条马路上随机选中一辆车,一般都是选看起来不太贵的。
有时候运气好碰到落单的男人或者女人,他们会像今天这样装可怜,哄骗司机送他俩回家,等车快开到家了就把他迷晕,除了随身的财物,其他的统统烧掉,人肯定也是不能留的,直接剁碎了喂给家里的小黑猪吃,小黑猪长成了大黑猪,换了一头又一头,每头都养的膘肥体壮,这只等到过年又可以卖了。
他们蜗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忘了外面的世界早就变得丧尸横行,天翻地覆。
女人从衣服堆里随便拿了一件,对着镜子比对了几下,觉得这件红色太艳了,穿上一直没机会穿上的高跟鞋,对着镜子照来照去。
男人见她在选衣服,自己把把东西都准备妥当后,才有时间去翻宋云南的背包,打开后看到食物和医疗包都没什么特别的,外出总会带点急用,直到她从包里掏出一把黑色的冲锋枪来才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多,这可是枪啊。
他们家以前也有土枪,后来村长一家一家的搜出来全都上缴了。
这姑娘能单枪匹马一人开着车从镇过来,明显就不是个普通人,放她走是绝对不可能的,要赶紧处理掉。
他们刚刚已经在小姑娘身上搜过了,并没有藏什么东西,武器和包都在这里,不管小姑娘以前是什么身份,被绑了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女人不以为意,想到宋云南马上就要成自己的媳妇了,她觉得痛快无比,什么城里乡下,有钱没钱,落到他们手上,还不是被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过照往常,这人也该醒了,她不放心,又让男人去看着宋云南。
那个男人拖着瘸着腿,抽着烟,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晃晃悠悠的来到后屋。
此时宋云南终于把绳子割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