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跟我割裂关系吗?” 秦淮茹反问道。 “你说呢?” 徐冬青自始至终,觉得秦淮茹都是一个极致的利己者。 何况他给秦淮茹的机会还少吗? 事情既然已经过去,那再谈下去,也不过是追究过往的事情罢了。 “淮茹,有些事情,看开了,对大家其实都有好处,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套过于贪婪无度了吗?谁又会在原地等你啊。” 徐冬青沉痛的的表情人,让秦淮茹呆若木鸡。 “我以后你还会跟之前一样,对我难以忘怀,对我的处境表示担忧,并在原地等我的。” 秦淮茹落寞的闭上了双眼。 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住了,我知道我打扰了你们家的平静生活,现在我就离开。”熊大无脑,说的可不是秦淮茹,她只不过是来的有些匆忙。 一时之间,没有想好如何跟他们解释。 晚风吹过。 秦淮茹呆若木鸡一般,不知怎么回来的家,他望着长满了杂草的院落,在看看身边的棒梗,被许大茂丢出来之后。 他没有其他的地方可去。 唯有回来独自舔着伤口。 “他们都在躲避我们,难道你就这样心甘情愿,什么都没有留下吗?”棒梗蹲在墙角,满脸悲愤的质问道。 “你难道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秦淮茹自嘲道。 眼神中充满了太多的绝望,如果不是因为棒梗的胡作非为的话,或许她现在也在吃席吧,而不是一个人落寞的伫立在墙角。 无人问津。 “有。” 棒梗冷笑道:“他们不是不想看到我们吗,我们偏要过去,将他们之间的美事闹掰,难道结果还能比现在更差吗?” 呵呵。 四合院的门被许大茂跟秦京茹推开,离开的时候,两人也怕秦淮茹有些想不开,可现在看来,两人商量如何破坏茹茹跟徐漳之间的婚事。 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嘛。 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秦淮茹,你跟棒梗一样,真的是无可救药,大家对你的纵容,难道是你可以肆意践踏的资本吗?”秦京茹率先开口。 一双冷漠的瞳孔。 注视着宛若行尸走肉的棒梗,蹲在滑板车上,穿着破烂,蒙头垢面,哪里还有年轻时候的样子,不知悔改也就算了。 还想破坏他人的幸福。 “我?” 哈哈.... 秦淮茹的笑声中,带有太多的悲戚,她做错了什么,要知道秦京茹之所以能来四九城,还是她托关系让人将她带过来的。 还将她介绍给许大茂。 为何就是不知感激呢? “你有何颜面在此说我的不是,难道我们不是同一种人吗?还有许大茂,你这鳖孙,明明是被大家最为憎恶的一个人。为何可以摇身一变,成为座上宾。” 许大茂面色平淡。 望着已经走向了绝路的秦淮茹。 坦荡道:“我给你指一条明路,跟傻柱好好的生活,去医院看看何大清,至于棒梗,你要么将他锁在房间之中。每日投喂一点食物,要么扔到院外,生死不相往来,大家都能平淡的生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