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另外一只手也被青砖砸下的时候。 棒梗彻底的蜷缩在地上,宛若一只流浪的野狗一般,无力的翻转着身子,顶着脑门上的血色,注视着已经将破碎的砖头扔在墙角的秦京茹。 “秦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棒梗的话,更像是一种质问。鯻 他不明白他不过是想要讨要一点零花钱,为何会引来她如此大的戾气,当初秦淮茹为了他不添乱,打断了他的双腿。 可是今日! 同样的一幕。 再次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他不甘心,看着坐在门槛上,秦淮茹拿着针线的双手,低头忙碌,哪怕是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为什么?” 棒梗不解,听到动静的两位大爷走进来看了一眼之后,也只是颓废的叹息一声,并没有做出过多的关怀,看他的眼神。 更像是一个当初曾经被宠溺坏了的孩子。鯻 他不服。 “你问我为什么?” 秦京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冷落寒霜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而是淡淡的抓了一个板凳,放在自己的身后。 坐了上去。 还从兜里面掏出了一点瓜子。 边嗑瓜子,边上下打量棒梗的窘迫。 “我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茹茹的幸福生活,哪怕是你的母亲都不行,更何况你这个废物,一辈子不曾挣过一分钱,趴在傻柱的身上吸血难道还不够,还想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鯻 秦京茹面露不屑,回头盯着秦淮茹的身影。 有些孱弱的身躯,无力的斜靠在门框上。 “表姐,你既然不会教训,那不如让我替你教训一下棒梗,如果让我看到一次你在茹茹的路上,找她的麻烦,当天晚上,我会将你剁了喂狗,哪怕是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我说到做到。” 秦京茹将手上的一把瓜子全部洒在棒梗的身上,一脚踩在他的身上,棒梗无力的嘶吼,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京茹回屋将被褥一类的东西,全部收拾打包,搬到外面的三轮车上。 寂静无声。 刘海中跟阎埠贵面面相觑。鯻 “想当初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今日也蜕变成一个不眨眼的恶魔,还故意疏远跟我们的关系,看来这是攀上高枝了。” 阎埠贵嘀咕两声。 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棒梗。 “三大爷,您老赶紧将我送医院啊。” 棒梗祈求的目光看向在场的两位老人,对于秦淮茹,他算是彻底的看明白了,此生,休想在指望她给与任何的帮助。 一日三餐。 让他吃饱。鯻 那已经是极限了。 “棒梗,你这瓜娃子怎么总是惹是生非呢?刚才秦京茹说的话,不是耳旁风,她今日能让你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明天就能将你扔到臭水沟里面。” 刘海中并没有多言。 他们是从那个荒乱缺衣少食的年代一步步的走过来的,也知道曾经的秦京茹到底经历过什么打击,哪怕是秦淮茹。 当初也不过是秦京茹生命之中的一个过客。 而且起的作用并没有多么的光彩。 此事没完。鯻